“张瑞！”
方雨馨看到张瑞，脸色先是一喜，可突然又想到什么，慌忙的把头低下：“你怎么在这儿？”
张瑞看着她：“所以，你这个打扮，能给我个解释吗？”
方雨馨不敢看张瑞的眼睛：“我是在上班，你不要误会。”
上班？
张瑞哪儿闻不到她身上传来的一些酒精气息和劣质香水味。
这味道，分明是一些低档会所里面才有的。
“你就是张瑞？”
青年男子男子目光挑剔的在张瑞身上打量，活像一个上等人在打量下等人一样。
张瑞丝毫没有怯场。
前世他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人没见过？
区区这点算得了什么？
平静的看着他：“你又是谁？”
青年男子略带着不屑的目光：“我叫李戴，是雨馨隔壁家的大哥，跟你们一个学校出来的，算是你学长，目前呢，在市里面开了一家KTV，雨馨知道你缺钱，为了你，才找上我去我哪儿上班。”
张瑞一愣，为了自己？
他突然想到前些天，张雨馨问自己是否缺钱的事儿。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张瑞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心里的火气也瞬间消失。
这个傻妞儿，原来都是为了自己啊。
方雨馨煞白着小脸急忙说：“张瑞，你，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KTV里面做包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