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夸你……”
“不夸是吧?”常炀突然停了下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拉扯研磨。
“啊……你……你干嘛……快动啊……”那种将入未入,让人求而不得的瘙痒感,比直接的抽插还要折磨人。
“夸我。”
“你……你坏死了……”
“夸不夸?”
“……大……你最大了……行了吧……”在欲望的驱使下,林晚若终于屈服了。
“还有呢?”
“你最厉害了……干得我……干得我好爽……求你了……快点动……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常炀,这才重新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最后,在一阵急促而又凶狠的撞击后,常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林晚若感觉一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滚烫洪流,毫无阻碍地尽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着。
常炀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就这么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内射后被紧致穴肉包裹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爱液的粘稠液体从林晚若那被操干得有些红肿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了一道暧昧可耻的痕迹。
“你看,都流出来了。”常炀指着那片白浊,语气里满是炫耀,“叔的存货,够你吃一顿了。”
“都怪你……”林晚若瘫软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那片白浊,心里想着,还好吃了药,不然……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但这都是常炀的错,不是她的错。
对,都怪他。
“怪我什么?”常炀躺在她身边,侧过身子,用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小腹,脸上是那种吃饱喝足的餍足笑容,“要不是你这小逼太会吸,一个劲儿地缠着我不放,我能射这么多吗?我看啊,这都是你自找的。所以,这清理工作,也得你自己负责。”
“你……你胡说!”林晚若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我哪有……再说了,谁要帮你清理啊,脏死了!”
“脏?”常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的子孙,现在可都在你肚子里呢,跟我成一体了,你还说脏?那你不也脏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拦腰抱起,“走,叔带你去洗白白。不然待会儿全流床上了,我还得洗床单。”
被他这么一抱,林晚若感觉自己小腹里的那些液体又向外涌了一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粘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轨迹。
这种感觉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也只能任由常炀抱着她再次走进了浴室。
淋浴的热水从头顶冲刷下来,常炀将她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柔软的雪乳上揉捏,另一只手则滑向了林晚若的下体。
“让我检查检查,里面还有没有存货。”他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了那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闭合的湿热穴口。
甬道内壁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滑腻不堪。
“别……别弄那里……”林晚若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这么一弄,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弄干净怎么行,”常炀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将那些浓稠的液体一点点地向外勾带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在白皙的腿根和深色的地砖上显得格外刺眼,“你看,这么多……都把你给喂饱了。今天晚上,你可别想再吃别的东西了。”
他一边用手指帮她“清理”,一边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着下流的话。
林晚若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充气娃娃,被这个男人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玩弄着,而她除了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竟然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她甚至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喜欢他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喜欢他一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调侃自己,甚至喜欢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这太可怕了。
洗完澡,两人又回到了床上。这一次,常炀没有再做什么,只是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习惯性地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上,轻轻地揉着。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常炀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他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也开始微微抽搐。
“喂……你怎么了?”林晚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