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
“如果那些人都是实打实对她好，她不说才是正常的，虽然她自己不太愿意承认，但康纳评价她——”
“什么？”
“他说，艾莉娜对所有对她好的人都很好，但如果你们真的能够成为她真正重要的人，比如杰森，她完全可以为他付出全部，包括性命。”
“是，杰森也同样在乎他。”
“是人都看得出来，真不知道他们以后——哈哈，我真的好像看到他们长大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康纳只是从挪威海怪事情就做出这些结论。”
“嗯，还有海底的这些日子，我们不在他们身边，不是吗？而且，康纳虽然对人类了解不算很多，但他的基因来源，你知道的，他有识人的‘天赋’。”
“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布鲁斯丝毫不怀疑这点。
“既然这样，就不要逼得太紧。”迪克凉凉道，“免得闹成我们当时那样。”
布鲁斯呼出一口气：“迪克，你知道我本就没有打算强迫他们做什么，但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迪克垂眸道：“如果你想说她其中一个老师是丧钟，我很清楚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所以，你也觉得丧钟教过她。”
“这只是个推测。”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下定了一些决心。
在不伤害到任何一个孩子的前提下，必须调查清楚这件事，决不能让丧钟有可乘之机。
第六十一场表演
艾莉娜喜滋滋抱着小甜饼，她爬到蝙蝠电脑椅上，咳咳两声，等到所有目光聚集过来之时，她大声道：“你们知道的，其实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所以，我打算把小甜饼十分公平的分给大家！”
杰森翻了个白眼：“瞧把你得意的，不就是擅长逃跑吗。”
艾莉娜朝他吐吐舌头：“可怜的陶德先生，事到如今，你难不成还想用，你没使出全力这种拙劣的借口替自己挽尊吗?”
杰森怒道：“谁会为了小甜饼使出全力啊。”
艾莉娜挺直腰板，自信无比：“我！”
杰森面上嫌弃表情更重，摆摆手，冷笑道：“我的错，不该和傻子一般计较，分你的饼去吧，傻子艾莉娜！”
艾莉娜坐在蝙蝠电脑椅上，把键盘扫到一边，给餐盘腾出一个位置。
迪克看的目瞪口呆，更让他震惊地是，布鲁斯居然露出一脸宠溺的表情。
不是，原来做这种事情不会挨打的吗？
杰森拍拍迪克的手臂，说道：“格雷森自信点，要是我俩来做这事，肯定会被训斥的。”
艾莉娜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认真将餐盘里的小甜饼划分成五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