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不能够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
杰森望着她满含笑意的红眸，怎么都想不明白，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只能一个劲加重搂着她的力道。
他几乎能够听见骨头碎裂的咔嚓声，但奇怪的是，碎裂的居然是他的手骨。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捏碎自己的骨头。
他身子抖了抖，只觉得一阵后怕。
她叹了口气，表情无奈万分，
“你是笨蛋吗？”
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委屈的嗷呜。
她抿抿唇，抬头摸摸他熟悉的短发，带着一丝坚硬，不像是耳朵柔软，但的的确确是她最喜欢的感觉。
她的杰森。
她笑道：“要是换做以前的你，肯定会懊恼的。”
“嗷呜。”
杰森又发出低声呜咽。
他想起来了，眼前的女人好像是他的‘主人’。
主人？
他这么想着，便用额头轻轻擦碰她的额头。
她捏着他的下巴，惊讶道：“所以还真是宝可梦杰森的状态吗？会说话吧，来告诉我，你到底是狼还是狗？”
杰森蓝色的眼睛幽幽盯着她。
像是狼，很危险。
她这么想着。
他用额头触碰他的时候，又温顺无比。
像是狗，乖巧听话。
她这么想着。
又或许，她的杰森从来都是两者皆是。
他像是狼一样凶猛，虽说总会忍不住自己的暴躁脾气，但绝大多数的时候，更像是一只犬类。
看，这时候感到委屈，眼睛还会变红呢。
“怎么办，卢修斯可没说怎么能让你恢复神智。”
她故作苦恼道。
他又用额头蹭蹭她的额头，嘴巴里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好不容易才用嘶哑嗓音将语句拼凑成型，
“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