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让自己更便于应对任何方向的攻击。喜伯将手中变形的飞镖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双手缓缓背到身后,看似放松,实则全身肌肉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你叫江尘。”喜伯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来路不明,却敢在石头城肆意妄为的小辈。”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江尘眼神微微一动,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对方只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本地势力派来的,并非来自他原本世界那些错综复杂的仇家。这让他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来路不明,肆意妄为。”江尘重复了一下这两个词,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评价倒是挺中肯,不过我很好奇,我在石头城得罪了谁,值得派你这样的老家伙亲自出马?”他故意把老家伙三个字咬得很重。喜伯坦然的点了点头,似乎并不介意江尘的称呼。“你小子还算聪明,知道是得罪了人。”江尘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让我想想……吴家?吴婉清那女人不至于吧,我刚帮她清理了门户,她感谢我还来不及,总不至于转眼就派你来杀我。”喜伯摇了摇头道:“很可惜你猜错了,吴家还没资格驱使老夫。”不是吴家,江尘皱了皱眉,似乎真的有些纳闷了。“那会是谁?我才刚到石头城,好像也没招惹谁。”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还需要确认。喜伯发出一声干涩刺耳的笑声,戏谑道:“哈哈,你可以再猜猜看,看在你身手不错的份上,老夫可以给你时间去想明白。”江尘眯起了眼睛,仔细回忆着昨天在酒店大堂的每一个细节。有个叫陈东的气焰嚣张,似乎有点背景。他当时提到了吴家,但看吴婉清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并不十分看重。江尘还想到一个家伙,于是再次问道:“我记得还有个叫什么刀疤的,在城西那片混的,前几天我好像顺手教训过他几个不开眼的小弟,该不会是他吧?”喜伯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些许不耐烦。“那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也配让老夫出手?”江尘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无语道:“看来也不是,那我可真就纳闷了,我昨天才到,满打满算也就得罪了陈东和那个不知所谓的刀疤两拨人,不是刀疤那肯定就是陈家了,我说老头,你们陈家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就因为小孩子在外面打了架丢了脸,就要喊打喊杀的,这气量未免也太小了。”喜伯脸上的不耐烦转化为了冰冷杀意。“你得罪的人倒是挺多,可惜你猜来猜去终究是难逃一死。”“是啊,麻烦事总:()下山后,替嫁美娇妻赖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