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看到场车祸，帮忙报警了，就耽搁了一会儿。”游野主动吸了吸鼻子说，“我身上应该有难闻的气味吧，我先回房间洗个澡。”
语气乖巧又听话，和刚才把吴明压在地上揍时判若两人。
时朝云没有转头：“在哪里发生的车祸？幼儿园附近？”
“弗雨路上，和幼儿园离得挺远的，我去那边买书了。”为了自证清白，游野把手中的书递到了时朝云面前，讨好地笑问，“我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去吧。”
游野刚走，时朝云就发了个消息给陈原。
时朝云：“查一下今天弗雨路有没有发生车祸？”
很快就收到了陈原的回复：“有，大概半个小时前，一个alpha酒驾撞到了行人。”
时朝云把屏幕关闭，手机翻转过来放在桌子上。
没注意看手机上的提示。
备忘录里的消息出现在屏幕。
写着三个大字“发情期”，五分钟后又消失不见。
游野洗完澡下来，像只大型犬一样乖巧地坐在地毯上，时朝云在看新闻，他就翻开书学习，也不打扰时朝云。
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时朝云的状态。
偶尔他会因为经济形势动荡轻皱起眉头，偶尔又会在听到抑制剂未来形势分析后嘴角浮现势在必得的笑意。
电脑上的股票起起伏伏连成了一条并不平直的红色线条。
看完这些，时朝云觉得有点累，就放下了电脑，捏着眉心。
游野看准机会，凑到他腿边，把脸靠在了他腿上。
没有把全部重量压上去，并不会让时朝云有负担。
“很累吗？”
时朝云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游野的面容，而是他脖子上佩戴的红色项圈和金色铃铛。
铃铛响了一声，时朝云笑着挑眉，俯身凑近游野。
“很适合你，非常好看。”
对游野而言，好看或适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时朝云喜不喜欢。
“那你喜欢吗？”
“喜欢。”
时朝云回想起了第一次给布斯戴上项圈时候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