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三无意识的点头在胡兰看来却像是某种“表扬”一般,于是她立刻兴奋的撩起了自己的睡衣,将老三的双脚从下面塞了进去,然后干脆用睡衣包裹着老三的双脚紧贴着自己细嫩的肌肤,扭动着身体,从肚脐开始向上一点点的磨蹭起来。
轻薄的纱制睡衣瞬间便被洗脚水全部打湿,变得跟半透明一样,将胡兰的整个上半身都朦朦胧胧的展现了出来。
借着幽幽的月光,那对挺翘的双乳更是微微的透出,若隐若现的不断挑逗着老三的神经。
“川……不……主人……奴的身体您还喜欢吗?想不想用脚趾玩一下奴的乳头?”
胡兰忽如其来的一个“主人”和一个“奴”字,瞬间就仿佛触动了老三心底的某样东西。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像个骚货一样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并且还一脸痴迷的用身体给自己按摩双脚的胡兰,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邪念。
他竟然真的在胡兰的睡衣里,用脚趾分别夹住了胡兰的两个乳头,然后使劲的夹紧并且左右拉扯玩弄了起来。
说实话,那个时候老三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当他看到胡兰因为被自己用脚趾大力拉扯奶头而显出痛苦的神情时,才本能的想要“停脚”。
可当胡兰说出“主人……被您撕扯奶头奴好兴奋……好舒服……您如果喜欢……可以随意的把奴的这对脏奶头扯下来……”时,他竟然真的有一种想对胡兰进一步施虐的冲动。
直到老三猛然间看到了胡兰奶子上的那个烟疤。
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间让老三清醒了过来。
他忽然毫无征兆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松开夹着乳头的脚趾并从胡兰的睡衣里抽出双脚,然后靠着沙发靠背深深的吸了几口冷空气,一言不发的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到忽然抽了自己一耳光的老三,胡兰眼中的迷离也收敛了一些,不过看向老三的目光却依旧是充满着病态的狂热。
她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抽自己这个耳光,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不忍心对她“施虐”。
而这却让她更加强烈的感受到了被呵护被宠爱的温暖,也让她更坚定了对这个男人的奉献,因为她十分确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在乎她的。
于是胡兰的眼神中仿佛鞣进了化不掉的柔情与不顾一切。
她看着老三,再次托起老三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上,然后将面前的水盆拉向了一边并将自己的头发束成了两捋,一边扎一边平静的说到“我知道的,你不想和那些畜生做一样的事,你不想变的跟那些畜生一样,你更不想伤害我。但是川哥,我已经被他们做过了,被他们那样的蹂躏过,糟蹋过。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已经不干净了,这是事实。我爱你,甚至把你当成自己的生命。我说过,我不想把那些事当作没发生过一样自欺欺人。之前的那些事对你和我这两个当事人来说,不管我们提还是不提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而你没有嫌弃这样的我,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也相信你以后一定会对我好。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你都会呵护我,关心我,甚至不会再跟我拌嘴。但我不能允许在“他们”眼里已经跟“马桶”没有分别的我还被你当成一个“小公主”那样去捧着。我并不想让你因为愧疚而迁就我,勉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将我当成以前那个“干净”的小警花。那样对你不公平,也会让我自己的心里永远有个疙瘩。会让我觉得不踏实。我……”
说到这,胡兰咬了咬嘴唇,扎着头发的手没有停止,脸颊却带上了一丝羞耻“我……我不想成为你的小公主,也不想被你捧着……我只想被你狠狠的踩在脚下,成为你泄欲的工具,你的袜子,你的内裤,甚至是你的“厕所”……因为这会让我有一种安全感,即便有些“下作”,可你永远也离不开这些东西,我会让你习惯“使用”我,彻底把我变成你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你不需要对我感到怜惜,既然他们可以那么对我,用那种方式玩弄我,用变态的方法从我身上得到快乐,那么为什么我爱的人不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你知道么阿川,那些混混在凌虐我的时候虽然给我带来的都是绝望和痛苦,但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虽然对女人来说是折磨,但是对男人来说却是快乐。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也不参杂善恶,这只是人的本性。”
将一捋头发扎成了个马尾,胡兰的眼神忽然炽热起来,语气也愈发变的坚定“所以,我也想让你快乐。就像他们那样,用我的身体,我的一切让你快乐。我知道,任何男人都不会真的讨厌那些事,不会讨厌一个千依百顺的奴,不会讨厌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对贱奴进行一些“小小”的折磨。但是阿川你放心,这都只针对你一个人而已。起码在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对你“不忠”的。为了你,我会适应那种折磨,甚至将它们变成享受。取悦你的同时,我会努力让自己也变的快乐。”
“而且……”沉吟了一下,胡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老三邪魅的笑了笑,然后饱含深意的舔了舔嘴唇,接着,满脸羞涩的接着说到。
“而且,你这个坏蛋,你不也喜欢喂我喝你的那个东西吗?还要偷偷摸摸的……想要又不敢明说,不敢明说结果又偷着来……坏蛋……”
不知道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正经”的事,胡兰竟然满脸回味的痴笑起来。
看着胡兰“你懂的”表情,老三却是一头雾水,思来想去还以为她说的是之前自己喝醉酒那次。
而此时,胡兰终于将另一捋头发也扎好,在头上扎了个双马尾后紧接着便撩起自己的衣摆,脱下了丝制的吊带睡衣,然后拽出双膝下的垫子丢到了一旁,重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将一丝不挂的白皙胴体往老三的腿上微微倾倒,用双乳抵住老三的膝盖,伸出纤纤玉指开始去解老三的裤子。
听完这番另类“告白”的老三,只是满眼复杂的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胡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鸡巴,然后将头凑上去如同旧社会的“奴仆”一样伸出舌头恭顺的一口一口舔了起来。
对于胡兰最后的那句话,老三本来想解释解释,其实那次他并不是真的想喂胡兰喝那玩意,如果不是这丫头自己忽然一口“叼”了上去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可想了想,老三最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
就像胡兰说的,既然发生了,解释还是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弄不好反而会在双方的心里埋下疙瘩。
跪在老三胯下的胡兰只是品尝冰棒一般对着面前的鸡巴轻轻舔了几口,将老三的鸡巴舔的稍微硬起来却又没完全勃起的状态便收回了舌头。
接着她努力分开双腿又往下压了压身子,把屁股彻底压下去,自虐般将满是爱液的阴户紧紧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然后满脸羞红的说到“阿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属于传说中的受虐狂,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感觉到,这样的自己对于你来说还有价值,还可以取悦你,还有资本可以让你使用。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想到可以被你……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心里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非常的兴奋,甚至非常期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也许就像电影里说的,我可能已经真的被玩儿坏了,已经变态了。但是只有你,我只对你有这种感觉。我只愿意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奴,你的厕所,你的性玩具。我永远都只是属于你的。”
说着,胡兰拉住了老三的双手,将老三的两只手掌分别按在了自己头的两侧,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双马尾,然后臊红着脸却又满眼期待的继续说到“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你家厕所里,我跪坐在你面前,你按着我的头,然后用鸡巴对着我的脸说,说这个马桶怎么还会动……还让我别动你要往里撒尿……你这个大混蛋……后来知道你装醉的时候我是真想咬死你再一头把自己撞死……而现在……阿川……你可以真正的把我的头当成马桶来用了……我就是你的厕所……你的夜壶……阿川……抓住我的头发,抓住夜壶的把手……把我的嘴当成夜壶的口……把鸡巴伸进来尿给我吧……好吗……你的夜壶想被你灌满……我好渴……全部都尿给我喝……好吗……”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胡兰一边呢喃着,一边兴奋的张开了嘴,将老三半软不硬的鸡巴轻轻放在了口中。
这一次胡兰没有像之前那样闭上眼睛,而是双眼迷离,满脸期待的看着老三的脸。
面对这一幕,老三的大脑几乎宕机了。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一旦他真的尿进去了,那接下来他很可能真的会像胡兰说的那样,把持不住把这个丫头变成自己的“厕奴”。
他可信不过自己的“人性”。
可脑子里想着不行,老三的身体却没有动弹,不仅没有放开胡兰的双马尾,反而还死死的攥住并且往自己的胯下又拽了拽,最后,老三还是鬼使神差的将淡黄色的小便对着胡兰满是唾液的小嘴儿尿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