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欢却笑了,眼尾弯的像只狐狸,笑的妩媚又危险。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唇角:“怕了?小坏蛋……你不是也乖乖来了吗?”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猜猜看,”她凑到我耳边,湿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你离开包厢后……我去哪了?”
我心头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不等我回答,她搂着我腰的手微微用力,带着我调转了个方向。她自己则顺势向后,坐到马桶盖上。
“咔嗒”。
她抬起一条腿轻轻一甩,脚上那双米色细高跟应声落地。
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抬到我面前,足底泛着湿润的光泽。丝袜纤维间黏着大片半干的白色浊液,拉出细丝,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在我等待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我盯着那刺眼的痕迹,喉结猛滚,胃里一阵翻腾,可下半身却不受控制地硬得发痛。
无意识的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小脚,轻轻捻动,一股白浆顿时自指间溢出。
黏腻,细滑。
“你们……在哪?”
怔愣了半晌,我忽然开口问道。
“当然是隔壁的男厕呀,你以为呢?”
好在不是在餐桌下面,没有当着全家人的面……我微微松了口气,旋即又感到自己这种心态十分可笑。
许晴欢晃了晃脚尖,浊液顺着足弓缓缓下滑。
“尝尝?”
她歪着头,笑意盈盈地提议,甚至把脚又往我面前送了送。
“呕……”我猛地偏过头,做了个明显的干呕表情,脸上肌肉抽搐,“你…
…你有病!”
“呵呵……”许晴欢毫不在意地收回脚,笑声低哑,“这就受不了了?”
她抬起双腿,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双手捏住连衣裙的下摆,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米白色的裙摆下,先是露出包裹着肉色丝袜的、丰腴白皙的大腿,然后是大腿根……
没有内裤。
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袜,紧绷地包裹着她的三角区域。
丝袜的裆部布料极薄,其下肉粉色的耻丘一览无余。
而此刻,在那里明显有一小片颜色更深的湿痕,泛着暧昧的水光。
“你不妨再猜猜,”许晴欢语带媚意,分开双腿将那片被浸润的区域向我完全展露,“除了用脚……我们,还做什么了?”
我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检查一下?”
她歪头,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儿。
我喉咙干得冒火,理智告诉我短短二十分钟根本干不了那么多事情,但……
万一呢?
视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我盯着那片湿痕,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僵硬地弯下了腰,缓缓凑近……
就在我的脸快要贴上那湿痕的瞬间,许晴欢忽然伸出双手,猛地按住了我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
“唔!”
口鼻瞬间撞上了那层湿热的丝袜,布料紧贴着皮肤,传来她身体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甜腥气息。
舔其他男人刚刚射进自己女人穴里的热精这种事真的超出我接受范围了,那一瞬间我被吓得大脑都宕机了,应激性地剧烈挣扎了下才意识到舌尖没有传来想象中的腥臭,也没有黏稠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