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与刘公子这婚,必须得结!”
待张氏走后,江箐瑶褪下白隐的衣衫,便见他背上红痕交错。
剜了些化瘀的药膏,手指细细地在上面涂抹。
“疼吗?”江箐瑶问。
白隐侧头用余光看了看她,摇头,仍像孩子似地说话。
“疼。”
拿起木雕的十二生肖,他继续哄江翊安玩儿,状似不经心地道:“但瑶瑶姐姐是神医,手也是药手,摸哪儿哪儿就不疼了。”
“。。。。。。”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江箐瑶低头看了看白隐口中所说的“药手”。
想起晚上给他治病时,是没少用这双药手。
童言无忌。。。。。。
江箐瑶紧忙红着脸叮嘱:“白隐,这话出了这屋子,你可不要跟别人乱说。”
白隐用力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夸起来江翊安。
“瑶瑶姐姐的孩子真好看,长得像姐姐。”
江箐瑶一听,欢喜道:“对吧,对吧,翊安就是长得像我,可阿姐前些日子却说翊安明明是因为像你才好看。”
“坏姐姐定是嫉妒瑶瑶。”
白隐几句话就把江箐瑶哄得心花怒放。
笑着笑着,江箐瑶突然觉得白隐若一直傻下去,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糊涂,那杀父之仇好像也跟着模糊起来。
若都清醒着,那堵墙便也跟着清晰,隔在两人中间,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