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声道:“子归最好看,他们比不得。但是。。。。。。”
“但是什么?”
白隐追问。
“但是。。。。。。”
江箐瑶脑子一昏,实话实说。
“习武之人就是比你们书生的身子壮。”
收起稚嫩的语气,他声色沉而缥缈,一字字,好似魑魅魍魉的蛊惑。
“瑶瑶今日看了不该看的,气得子归病得厉害,该罚。”
江箐瑶迷迷糊糊,也没察觉出白隐的异样。
她哼唧了一声,委屈起来。
“一个个就白花花地站在那里,想不看都不行。”
“怎就是我该罚?”
“白隐,你好没道理。”
白隐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他仰着头,醉眼桃花如浸了酒,眼神涣散而迷离。
“是好没道理。”
“喜欢你没道理,离不开你也没道理。”
“瑶瑶,你和我就是这么没道理。”
“瑶瑶是子归的,看了别的男子,就是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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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开始罚江箐瑶背诗。
他先是温润清浅地起了个头。
“粉香汗湿瑶琴轸。”
江箐瑶头搭在白隐的肩头,不肯开口,白隐就想着法子地逼她开口。
于是,她想了想,道出了之前背了许多遍的那句:“春逗酥融绵雨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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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满意地摸头笑道:“瑶瑶真乖!”
帐暖香深,旖旎无限。
不同于其他闺房里的轻喘低泣,此间流溢到门窗外的却是一句句香艳之言。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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