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起来了?”
江箐瑶是又惊又喜,可有种难以言明的情绪随即又浮上心头,让人很不喜。
白隐仰首,眉眼含笑地看向她,温声揶揄。
“二小姐妙手回春,且念得几首好诗,奴才的失忆之症,昨夜被二小姐治好了。”
床事竟真能帮白隐恢复记忆?
不是说色令智昏吗?
怎么到白隐这里就反过来了。
江箐瑶眉头紧拧,也不知他刚刚这番话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不管怎样,好在人不傻了,身边又少了一个需要照顾的二儿砸。
撇了撇嘴,江箐瑶看向白隐怀里的翊安。
她软着声道:“当着翊安的面儿,以后别再自称奴才了。”
四目脉脉相对时,张氏那喜不自胜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瑶瑶,刘公子来看你了。”
“啊?”
听到府上下人来禀报,江箐珂面色意外又嫌弃,“这刘公子怎么又来了?”
李玄尧却哼笑道:“来得正好。”
江箐珂不解:“正好什么?”
李玄尧将昨日与白隐所言之事,同江箐珂大致讲了一番。
“所以,你现在要帮白隐搅了江箐瑶与刘公子的婚事?”江箐珂问。
李玄尧微微颔首,淡声道:“既想让白隐为我所用,总得先表现下诚意不是?”
茶桌前,江箐珂支颐,瞧着李玄尧娴熟的煮茶动作,若有所思地慢声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