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东凑上前,压着声道:“找他看看,那张大位,最后谁能坐上去。”
陈器:“要是康王坐上去呢?”
卫承东神色一悲,叹了口气:“那就没法子了。”
陈器一声冷笑:“康王真坐上去了也不行,我是绝对不会把卫东君让出去的。”
完了。
不仅脑子没了,理智也没了。
“这会儿知道不让了,你从前干什么去了?”
卫承东热血直往头顶涌:“但凡你要强硬些,你和阿君的六礼,都行起来了,还有康王什么事?”
“从前,是因为卫东君不想连累我,我也不想逼她太紧。”
陈器抬头看了看天,想着爹的那个梦:“但现在不一样了。。。。。。”
卫承东还想问一句“哪里不一样”,前胸被陈器狠狠一推。
“走,带你去找宁方生。”
卫承东一个踉跄,差点没个四脚朝天。
牲口啊!
。。。。。。
宁方生有两幢宅子。
陈器怕在城里扑空,直接去了山上的。
哪曾想,山上大门紧闭,翻墙进去,连个火星子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陈器感叹一声运气不好,直奔城里的宅子。
到了宅子门口,敲半天,门都快敲烂了,仍没有动静。
陈器没法子:“马住,爬墙进去瞧瞧。”
卫承东都看傻眼了,“怎么找个宁方生这么难?”
“你以为呢?”陈器嘴角冷笑。
宁方生那样有本事的人,岂是谁都可以找到的。
想当初,他和卫东君。。。。。。
想到卫东君,陈器嘴角的冷笑变苦笑,腿一弯,在大门口蹲了下来,神色悲伤。
卫承东一看他那副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他肩上拍了拍。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马住的说话声:“爷,宅子里没有人,也是黑漆抹乌的。”
两个头同时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