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互相交换了身体。”陆闻江淡淡一笑，“多思无益。”
唐嘉霖安静了好几秒，弯起眉眼：“这样也不错，总比被烧了好。就当参加交换人生真人秀，说不定哪天一觉睡醒，惊喜发现换回来了。”
陆闻江没有泼冷水：“有可能。”
唐嘉霖莞然：“我知道你在心里笑我想得美，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陆闻江语气温和：“没有笑你，乐观是很好的心态。”
“苦中作乐罢了。”唐嘉霖说着说着鼻子有点酸，“总得给自己留个念想。”
陆闻江看着她，她的瞳仁大而黑亮，仿佛带了美瞳，此刻汪着一层水光。
留意到他的视线，唐嘉霖别过脸看波光粼粼的河面。
陆闻江另起话题：“打算复读吗？”
唐嘉霖转回脸，点头。
陆闻江问：“教材不一样，有多少把握？”
被戳到痛点的唐嘉霖苦了脸：“我这几天都在看书，英语没问题，另外几门我努努力，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尽量学吧。”
陆闻江给出建议：“可以走美术生路线，对外就说因为喜欢，私底下经常自娱自乐。”
唐嘉霖摇头：“不想学画画了，想学计算机。”
陆闻江轻挑眉梢。
唐嘉霖笑容满面：“我知道有陆总在，挣钱的事情不用我操心。可我哪好意思坐享其成，我也想帮上忙。”
陆闻江心知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信任他，所以不会把所有希望押在自己身上，遂道：“计算机行业前景广阔，以后少不了你的帮忙。”
唐嘉霖笑吟吟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陆总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陆闻江：“退伍经商。”
唐嘉霖不意外，当兵想挣大钱，那得走上法外狂徒这条不归路：“有方向了吗？”
陆闻江：“先炒股。我看过报纸，沪交所去年12月开业，沪指一路上涨，不出意外，涨势能延续到明年六月，部分股票能涨几十倍。”
唐嘉霖喜出望外：“陆总还对股市有研究。”
陆闻江解释：“一个投资人九二年炒股发的家，每次喝多了，他都要把发家史拿出来说一遍。”
“投资人配享太庙！”唐嘉霖真诚赞美。
陆闻江笑了下：“先去股市上赚一笔启动资金。这期间，我了解一下现在的市场环境再决定做哪方面的生意。”
“陆总，你能白手起家一次，肯定能起第二次。”唐嘉霖有种和学霸分到同一学习小组的安心和幸福。
陆闻江眼底笑意深了深：“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