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收拾必要的文件，准备启程。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金莫寒已经转身离去，留下一串优雅的步伐。
登机后，我才发现金莫寒坐在我邻座。她已经戴上眼罩，看起来有些疲倦。
我偷偷打量着她。她的妆容依旧精致，连脖子都涂着淡淡的粉底。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小巧的耳垂，戴着一枚珍珠耳钉。
她偶尔会摘下耳机，整理一下微卷的金色发梢。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心动不已。
飞行途中，她几乎没说过话。只是偶尔喝一口水，或是拿出平板看一会儿邮件。我装作在研究资料，实际上却在偷瞄她的侧颜。
"在看什么？"她突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你这个人还真是胆小，"她笑起来，"要是被别人看到你这么盯着我看，还以为你对女同事有意思呢。"
"怎么会，"我说，"大家都明白我的心思。"
"哦？"她来了兴趣，"说说看。"
"没什么好说的，"我故作淡定，"就是觉得你很漂亮而已。"
"就这？"她挑眉。
"呃…，"我有些语塞，"还有就是…很厉害。不管是工作能力还是人格魅力，都让我折服。"
"真的吗？"她露出胜利的笑容，"那为什么要偷看我？"
"这…这是一种欣赏的方式，"我说，
"狡猾，"她嗔道，"明明就是馋我的身子。"
"咳咳，"我差点被噎住，"你这是诽谤。"
"是吗？"她眯起眼睛，"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在机场，你一直盯着我的腿看？"
我囧囧有神："这个…确实是有点在意。你的丝袜…很性感。"
"讨厌，"她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不许这么流氓。"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辩解道，"况且这是事实，谁让你穿得这么诱人。"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真是拿你没办法。"
随后脱下了那双米色高跟鞋。
她的双脚被黑丝包裹，显得格外修长优美。我看着她缓缓将双脚搭在我的大腿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心中涌动。
"好看吗？"她戏谑地问。
我咽了咽口水："好看。"
她的脚趾透过丝袜轻轻地蹭着我的大腿，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让我心痒难耐。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双令我魂牵梦萦的玉足。
"别碰，"她制止了我的动作，"这样就够刺激了。"
我乖乖收回了想要作乱的爪子，却忍不住偷瞄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睛，看起来很放松，但微蹙的眉头透露出她并非完全沉浸在舒适之中。
"你很紧张？"我小声问。
"还好，"她淡淡地说，"只是有点困了。"
我知道她在说谎。从她微微发红的脸颊就能看出，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淡定。
我的视线无法从她的玉足移开。透过半透明的黑丝，能清晰地看到她脚背上青色的血管。脚趾因紧张而不停地蜷缩着，更显楚楚可怜。
我轻轻抬起她的左脚，她的脚趾突然绷直，身体也明显地颤了一下。
"别怕，"我轻声安慰道，"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脚踝纤细得不可思议，我忍不住在上面轻轻摩挲。她倒吸一口冷气，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