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心中有数，上等野生鹿茸的市场价大概在每公斤五千到六千之间，这价格明显虚高。
但他一眼看出这确实是顶级干鹿茸，也懒得再四处奔波比价，便指了指其中两支：“这两支，你开个实价。”
摊主见他爽快，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暗忖遇到了冤大头，当即说道：“十万块，这绝对是最低价了！”
“行，转账吧。”秦皓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转了账。
他清楚这两支鹿茸实际价值不过三万左右，却懒得浪费时间讨价还价。
看到秦皓眼都不眨地付了钱，摊主左右张望了一番，压低声音凑过来：“兄弟，要不要虎骨、熊胆这类好东西？”
“你有货？”秦皓挑眉问道。
“那当然！就是这东西难寻，价格也绝对不便宜。”摊主笑得一脸神秘。
秦皓心中了然，虎骨、熊胆虽无养胃之效，却是极佳的强身健体的药材。
“钱不是问题，只要货真价实。”秦皓淡笑着开口。
听到这话，摊主立刻手脚麻利地用破布将摊位上的药材胡乱一裹，不过五六秒钟，整个摊位就收拾妥当。
“你这手速真够快的。”秦皓打趣道。
摊主叹了口气：“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保不齐下一秒就有突击检查。
我这些药都没办药材许可证，要是被逮住，那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哭都没地儿哭去。”
他背起鼓鼓囊囊的包袱，冲秦皓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
两人拐过几条狭窄的胡同，最终停在一处破旧的院落前。
这条街本就落后，四处都是低矮的平房，这里便是其中之一。
秦皓心中清楚，这类地方多半藏着非法药贩或是骗子，没有足够的眼力劲，贸然来中药一条街很容易栽跟头，假药泛滥程度远超想象。
一进院落，浓郁的草药香扑面而来，大多是些气味醇厚的药材。
秦皓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已然猜到了摊主的底细。
跟着摊主走进一间墙皮剥落、满是裂缝的平房，对方在角落弯腰掀开一块木板，一个通往地下的洞口赫然出现。
顺着台阶往下走，地下空间竟意外宽敞，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腐臭味。
秦皓暗自思忖：“果然没猜错，就是他们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