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已经被雨水浸湿了，脚趾头已经冻得没有了知觉。
“不换上吗？”
沈祈有点不好意思脱鞋，“我没有干净的袜子。”
“有什么关系？直接赤脚穿啊。”叶佳妮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一下水。”
叶佳妮转身过去，看自己的书。
过了一会。
“好了。”
叶佳妮转头去看，短靴穿在他的脚上，很合适，才发现他腿很长，长款的黑色羽绒服穿在身上，更衬托了他偏冷的气质，果然人要靠衣装。
“真好看。”叶佳妮对他的容貌给出了赞扬。
“我也觉得很好看。”沈祈还以为她说的是鞋子，应了一声。
不细看不知道，这一看，叶佳妮也是有点惊讶，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沈祈开始抽条了，个子蹭蹭地往上冒，以前柔和的轮廓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你现在有多高啊？”叶佳妮手撑着下巴，歪着头问他。
“啊？”沈祈怔了下，“应该有一米七几吧。”
“感觉更高一点，”叶佳妮伸手在他的头顶比了下，但她胳膊没那么长，沈祈脖子又修长，手没撑着，往下落，摸了下他的脑袋，这才收回了手。
叶佳妮有种在摸自家煤球和雪团的感觉，而沈祈是大号狼狗。
沈祈眸子一沉，耳朵连着脖子一片都红了，他含糊地应了声，“或许吧。”
叶佳妮有点忍俊不禁，年轻人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她扯开话题，“马上就要进入寒假了，你寒假有时间吗？”
“有。”沈祈眸光亮亮地看过来，“怎么了？”
“啊，就是轻风茶饮要招兼职，不知道你有不有空去？一个月三千，还包吃住，过年那几天还有三薪。”
沈祈抿了抿薄唇：“你不用那么照顾我。”
“我很照顾你吗？还好吧，我们店本来就要招兼职，用生不如用熟。”叶佳妮问：“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你不去的话，我们只能千辛万苦地另外找兼职，而且，我们店需要的是值得信任的人，你就是啊。”
“有时间，我有很多时间。”
“就这么说定了，等放寒假，你就去我店里兼职。”
很快到了期末考试，其实之前的月考，叶佳妮进步就已经很大，有沈祈这个学霸在一旁，随时随地为她解答问题，还传授独家解题思路，为她巩固弱处，想不进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