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距离从未如此遥远。
她能感觉到杨帆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那视线像鞭子，抽打着她的尊严，也点燃了她身体里的火焰。
终于，她爬到了镜子前。
她被迫抬起头，直面镜中那个彻底沉沦的自己。
雪白的肌肤，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泛着粉红。
嘴里的口球让她显得无助又淫荡。
随着她的喘息，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像是某种堕落仪式的伴奏。
而她身后，那两个鲜红的词语，是她此刻身份的最好证明。
“好看吗？”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看看你，我的小浪狗。”
他从身后拿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气中甩出一个清脆的响声。
“啪！”
一鞭抽在她的臀峰上。不是很疼，但那声音和触感却让沈墨书浑身一颤。镜子里的自己，臀部上立刻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叫两声来听听。”杨帆命令道。
沈墨书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听起来真的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很好。”杨帆似乎很满意。他弯下腰，伸手抚摸着她因为爬行而绷紧的大腿内侧，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
“表现好的话，等下有奖励。”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沈墨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更粗暴的对待。这种矛盾的心理快要把她逼疯了。
杨帆直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拍立得相机。他对着镜子里的沈墨书，调整着角度。
“笑一个。”他轻声说。
沈墨书哪里笑得出来。她只能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乞求和欲望地看着他。
咔嚓！
闪光灯猛地亮起，刺得她闭上了眼睛。
伴随着相纸吐出的声音，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太羞耻了！
自己这副样子，居然被拍了下来。
这极致的羞耻感，却像最猛烈的春药。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涌出，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地毯。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镜子里清晰可见。
杨帆走过去，拿起刚刚打印出来的照片，吹了吹，看着上面的影像慢慢清晰。
照片上，一个女人跪趴在镜子前，身无寸缕，脸上是羞耻与渴望交织的神情。
“真美。”他赞叹道，然后又举起了相机。
咔嚓！
又是一道闪光。沈墨书再次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小腹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缺水的鱼。
杨帆连续拍了好几张，从不同的角度。
每一声快门，每一次闪光，都像是在沈墨书的兴奋之火上浇了一勺油。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更多这样的羞辱和刺激。
拍完照，杨帆把相机随手一扔，又拿起了那根细长的皮鞭。
不对，这次不是皮鞭，而是一根前端散开成数十条细小布片的鞭子，看起来像个鸡毛掸子，但材质却是坚韧的皮革。
他走到沈墨书面前，用鞭梢轻轻拂过她胸前挂着铃铛的乳房。
“接下来会有点疼，好好享受一下吧。”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沈墨书还没反应过来，他手腕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