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此刻投下的光芒，不再温暖，反而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将眼前这荒诞、丑陋、让他几欲作呕的一幕，照得无所遁形。
杨帆的手臂，像一条铁箍，蛮横地圈在母亲沈墨书的腰上。
母亲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那雪白的肌肤上，不仅有他刚刚惊鸿一瞥看到的红色印记，此刻随着杨帆的动作，他看得更清楚了。
那是一道道鞭痕。
细微的、交错的、从胸口蔓延到小腹的红色印痕。
她那对曾经只在模糊记忆中代表着温暖和依靠的丰满胸乳，此刻红肿不堪，上面似乎还挂着什么东西……不对，是绳子！
极细的红绳，在他没看清的地方系着，而绳子的末端，随着她的颤抖，发出了一阵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叮铃声。
铃铛？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
母亲光洁的背部，那道优美的弧线延伸至挺翘的臀部，而此刻，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用一种刺眼的、艳俗的口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
田文皓看着那母亲身上的万字。那鲜红的颜色，像烙铁一样烫伤了他的眼睛。
杨帆似乎很满意田文皓的表情，他脸上那种懒洋洋的笑容更深了。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沈墨书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暧昧又残忍地轻语：“你看，你儿子都看呆了。”
“不……不要……”沈墨书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鸣。
她整个人都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
她想推开杨帆，想找一件衣服把自己裹起来。
但杨帆的手臂纹丝不动。他甚至还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沈墨书的身体更完整地暴露在田文皓的视野中。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帆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在田文皓的心脏上，“我们这是情趣，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你妈妈……她可喜欢了。”
“儿子……”
沈墨书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极致的羞耻。
她在田文皓凝滞的目光下，像是被剥光了羽毛的鸟，瑟缩着，绝望地别过头，不敢再与自己的儿子对视。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孤傲的俏脸，此刻只剩下惨白和绯红交织的狼狈。
杨帆却像是没事人。他大大咧咧地走到沈墨书身旁，再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呦，回来了。”他对着田文皓打了个招呼，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吃了吗”，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温柔，直接将瘫软的沈墨书从冰冷的地板上拽了起来。
“你怎么不好意思了？”杨帆低头，手指捏住沈墨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沈墨书神色中闪过一丝羞愤，挣扎的力道微弱得像是在撒娇。
她最终还是放弃了，任由杨帆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然后，那只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
杨帆的手掌带着薄茧，从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
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想要推拒。
“别动。”
她的反抗瞬间瓦解。
那点可怜的力气在杨帆的铁臂下，不过是螳臂当车。
她只能更加屈辱地将脸埋进杨帆的胸膛，像一只鸵鸟，以为这样就能隔绝一切。
她甚至有些抱歉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田文皓一眼。
田文皓喉结滚动了一下。
田文皓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个僵硬到扭曲的表情，像是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这几天……学校没课，我回家看看。”他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杨帆似乎对他的“懂事”很满意，搂着沈墨书，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