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荒唐至极，却又无比“合理”的念头，从他破碎的思维中冒了出来。
他把视线从后视镜里移开，落在副驾驶座上叶凡的倒影上。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麻木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凡凡……要不……你帮他舔干净吧。”
说出这句话，田文皓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他不再是观众，也不再是后勤，他现在成了一个主动为妻子献上身体的……龟公？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一直沉浸在情欲中的叶凡都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田文皓。
杨帆挑了挑眉，似乎对田文皓的“上道”感到一丝意外的惊喜。
他故意拿捏着姿态，轻笑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故作的客气，像是在征求主人的同意。
田文皓听到这句客气话，心中最后一点名为“羞耻”的东西也崩断了。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声音嘶哑：“现在你客气什么？你们刚刚不是一直在车里做爱吗？还在乎这个？”
是啊，还在乎什么呢？
女朋友都被人当着面内射了，自己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让她用嘴服务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自己早就该有这个觉悟了。
杨帆哈哈一笑，不再多言。他拍了拍叶凡的翘臀，像是在下达指令。
叶凡羞涩地看了杨帆一眼，又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开着车的田文皓。
那眼神里没有愧疚，反而带着一丝被纵容的兴奋和堕落的快感。
她顺从地从杨帆的怀里滑了下去，跪在了座位前的地垫上。
然后，当着田文皓的面，叶凡那张曾经无数次对他说着“我爱你”的可爱芳唇，轻轻含住了那根硕大无朋的坚硬鸡巴。
她伸出淫软的嫩舌，小心翼翼地在那粗壮的肉茎上舔舐起来。
她舔得很仔细，从顶端的马眼开始，将上面残留的、带着腥味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
为了让田文皓能听得更清楚，她刻意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和压抑的低喘。
湿润的粉舌不停地舔舐着那根沾满了津液后变得乌黑油亮的巨根。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
她的小舌从龟头一路向下，舔过那一道道虬结贲张的青筋，最后来到了沉甸甸的卵袋上。
那张曾经清纯可爱的娇俏小脸，此刻正主动地伸到耸立的巨根侧面，用自己白皙滑嫩的脸蛋来回蹭弄着滚烫的棒身，像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娇讨好、争宠献媚的小狗。
田文皓死死地盯着前方，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后视镜里，女友那副卑微又淫荡的模样，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那湿滑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是像魔音贯耳，在他脑中反复回响。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住地颤抖。他想，就这样一脚油门踩到底，撞上前面的护栏，大家一起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可是他不敢。
他甚至连重踩一下油门，发泄一下情绪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能麻木地开着车，听着身后那让他灵魂战栗的声响，感受着自己的世界观被一点点地拆解、重塑。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停了。
叶凡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她邀功似的看着杨帆，小声说：“帆哥，干净了。”
杨帆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真乖。”
他将叶凡重新拉回怀里。叶凡满足地依偎着他，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杨帆的手，十指紧扣，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车子继续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后座是温情脉脉的呢喃软语，前座是死一般的沉寂。
田文皓终于把车开到了高铁站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