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喵?”
于是白猫又主动地挺起小腹,拨开遮掩小穴的布料。
对受惯了凌辱和奴役的白猫来说这点甜头已经足够她五体投地,更何况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的心思。
而帕弥忒丝露骨地皱着鼻子和眉头,但仍然没有犹豫地把手指捅进了少女的性穴中,她不在乎白猫的愈发露骨的好感,动作依然像屠宰一样无情而精确。
紧接着同样的温暖在腔膣里扩散开来,这里的旧伤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隶主向来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从来不对商品的售后负责。
大概是腔膣远比口腔敏感的缘故,照耀过来的圣光不只有温柔的暖意,更多带了点轻微的灼烧感,而这对习惯了侵犯的可缪儿来说却是正好的刺激。
隐藏在皱褶内的诸多伤口一齐更生的感触和圣光炙灼的刺激一齐释放,让白猫本就柔软的腰肢当即就要化成一滩软泥。
“喵呜…………?”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指搅出来的淫水,在插入之间白猫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湿润。
“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有洁癖,如果喷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缪儿应激地夹紧大腿,被惊吓得媚肉一颤,逼仄的腔膣一下裹紧了天使的手指。
性穴忠实地将手指的形状传达给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软幼,全然无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这更加地让白猫冷汗涔涔,为自己对眼前存在的不敬,也为这个突兀的刺激让自己距离高潮更近了一步。
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肉,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里白猫只被教导了将双腿和性穴绞紧的技巧,更何况这几天来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身体完全不愿放过一丝增添快感的机会。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这么多天,要是这里高潮了的话绝对会喷出来的!绝对会完蛋的喵!”)
(“但,诶,仔细想想,这个情形不是,帕弥忒丝大人,帕弥忒丝主人,在帮我自慰吗!?”)
(“喵!?!??”)
但人生总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来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肉弹性与敏感度节节攀升,天使的治疗不仅仅是去除伤疤更生肌体,更是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地让被开拓了的性穴逐渐恢复初生的形状。
紧起来了的腔膣更加用力地吸允内里的手指,单纯的治疗行为已经变成了暌违已久,甚至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性交,但每一份的欢愉都意味着接近死亡的一步,而面前天使皱起的眉头更是让白猫紧张万分。
可缪儿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喉咙里不住漏出苦闷的呻吟,这纤细而不起眼的插入成了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忍耐高潮,偏偏这时脑海里划过背德的想象,让心绪和情感几乎当场失控和决堤。
对追逐光芒的飞蛾来说能被触碰就已经是心愿遂成之事,如今实在是无法承受的恩宠。
“主人,啊嗯?,帕弥忒丝主人,请,咿?,请停一下,可缪儿,嗯嗯?,可缪儿要忍不住了——”于是可缪儿忍不住地开始求饶。
“那就死嘛。”帕弥忒丝用“为什么不吃蛋糕呢”一般的口吻说道。
“对、对不起!我会忍耐的!会努力忍耐的!”
但是就在这大喊大叫的当下可缪儿也能感觉自己的子宫在不断下沉着,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摇篮被快感呼唤着主动向那带来治愈也带来死亡的手指靠近。
她并没有万中无一的从阴唇到子宫口甚至整个子宫都全是敏感带的天赋,只是被媚药和魔法强行改造出了类似的效果,毕竟奴隶主可不太在乎商品的怀孕能力。
不管怎样,白猫只想努力避免连那里都被触碰到了的未来,但连某位魔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强求平凡的女孩呢?
早就外溢了的淫水断断续续地洒落地板,装饰大于实用的小皮靴在湿润的地板上向两边滑去,白猫便发现自己不止是子宫,甚至整个身体都在向下滑落。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快感已经冲上了脑髓,就等着最后的临门一脚。
面前的天使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模样,于是白猫只能绝望地闭上早就开始翻白了的眼睛。
好吧其实也没那么绝望,她在某几个夜晚里曾经幻想过在绝顶的瞬间死去的结局,如今不过是心愿遂成而已,不算最好的心愿,但也算不上糟糕。
想到这里白猫彻底放松了身体,但最后的礼仪还要尽到,自己死了没关系,但让眼前的天使沾染上自己的淫水可就是大不敬了。
“帕弥忒丝主人,对不起,可缪儿,我已经,呜————?!!”
帕弥忒丝突然抽出手指,不受紧仄腔膣的任何挽留。
白猫扑通一声跌成鸭子坐的姿势,半张着嘴,即将发出的媚叫就这么中止在了喉咙里,天使的离去过于突然,一下失去了全部刺激的身体就这么遗憾地停在了绝顶的大门前。
可缪儿坐在地上,将手掌夹在大腿间来回磨蹭,心中一时升起的不是又逃得一命的侥幸,而是更加强烈且难以言喻的丧失感。
没能高潮。
可缪儿痴迷地看着天使幼细的食指和中指,后者正嫌恶地用一旁的衣物将之擦拭干净再用白色的烈焰炙烤消毒。
想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