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现场所有人，甚至屏幕前的观众。
都没有发现一个细节。
那就是苏牧，在听刚才女孩子控诉的时候，不断地揉脸。
就算是注意到的人，也认为是苏牧心虚的一种表现。
所以，此时的苏牧，脸部就有点红斑的发红，其实都是他自己掐的。
苏牧换上适当的悲苦表情，微微低头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些天也很痛苦的。”
“当初我带着你进入酒店，欺骗了你，在你迷迷糊糊中跟你发生了关系，事后我也挺后悔的。”
此话一出，马上惹的现场观众一阵嘲讽‘吁’声。
但是对面的女高中生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家伙不按照剧本进行呢？
按照正常节奏，和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赶紧证明，甚至找出自己说话的漏洞之类的吗？
怎么就承认了？
不科学啊！
但更不科学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看到苏牧微微的抱住头，低声说道：“其实也是我活该，我不应该看到你长得漂亮，就想要跟你发生关系。”
“当天事后，我回家并没有在意，也不打算跟你联系了，正如你所言，我有女朋友的。”
董雪闻言还知道冷哼一声，虽然她也在皱眉，不明白苏牧要做什么。
要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莫须有的，她最清楚上个月五号那天，其实是苏牧独自一个人去了特定的地方。
也就是他母亲的坟前。
所以那天很少有人见到苏牧。
但身为苏牧的女朋友，董雪是非常清楚，每年四月五号，他都会消失一天，去坟前坐很久很久。
可是现在苏牧是什么意思？
然后就看到苏牧双手抓着头发，低声说道：“宝贝，你知道自己身上有病吗？”
那女高中生闻言一个机灵，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对方很诧异。
什么叫我身上有病？
然后在所有观众的目光下。
苏牧摊开抓着头发的双手。
“啊——”
“卧槽——”
“沃日？！！”
“什么情况？！”
“不是，看他脸！”
“妈耶！这这这——”
没错。
此时的苏牧，双手中，抓满了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