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们才见过几回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妈真的超凶的。”
要不然怎么能是老师呢?
当老师的哪有不凶的?不凶能管得住学生吗?
更不要说他妈妈教的那些学生年龄都那么大个子都那么高,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拿得住?
他在家里面最怕的就是他妈。
那个脸一沉,别说他了,就连他爸都得贴着墙根走。
邓青宁可不知道自己凶名在外。
越临近期末考试天个天气越热,哪怕下午太阳已经西去,骑着自行车拉起来的风都是暖的。
家里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随后就听见录音机里面的舒缓的音乐从书房里飘出来。
胡辛铭大概又在书房里继续忙了。
邓青宁就没进去打扰,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开放进了冰箱里。
这个季节她深深的感觉到冰箱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要不然好多东西都得糟蹋了。
最下面那一格里面的冰棍和奶糕已经见了底。
胡豆豆这个小崽子几天不训他就不行,这才几天啊,这一天得啃多少根啊?
肚子吃不坏誓不罢休一样。
反正吃吧,考期末试之前,这个冰箱里绝对不会再添一根新的冰棍了。
周一早上一到学校,就是开会。
结束之后邓青宁就见到了梁军成和于聪,还有胡辛铭同志。
学校这边的领导陪着一起的,也不是头一回了。
几个学校跟那边都有合作,时不时的都会过来选人。
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