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杨帆瞥了眼洗手间的方向，懒散地吐了个烟圈，心想这女人估计又在镜子前骂自己“堕落”了。
他觉得好笑，沈墨书的倔强和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种调味剂，越是反抗，他就越想把她摁在手心里揉碎。
终于，洗手间的门开了。
沈墨书裹着一件宽大的睡袍走了出来，金属细框眼镜后的眼神冷得像冰。
她没看杨帆，径直走向卧室，步伐僵硬，像是在极力维持最后的体面。
杨帆挑了挑眉，掐了烟，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老婆，干嘛这副表情？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他倚在卧室门框上，语气轻佻，嘴角挂着抹坏笑。
沈墨书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他一眼，眼里烧着火：“杨帆，你别太过分！我不是你的玩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点颤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杨帆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慢条斯理地绕在指尖：“啧，火气这么大？那刚才在浴室里是谁那么卖力？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戏谑，眼睛却死死锁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沈墨书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他说中了什么。
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滚烫，握得她手腕生疼。
她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能咬着唇，恨恨地瞪着他。
“放开我！”她低吼，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杨帆没松手，反而俯身更近，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放开？那多没意思。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别装了，老婆，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他的声音像魔咒，带着股让人心悸的蛊惑。
她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夜色渐深，卧室的灯光昏黄，投下暧昧的影子。
杨帆抱着沈墨书，慢慢躺倒在床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墨书没再挣扎，她像是认命了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杨帆，你下次再……”她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警告他。
杨帆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沈墨书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杨帆的吻烫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跳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像擂鼓一样在她胸腔里乱撞。
杨帆的手臂环着她，宽厚而温暖，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立刻爬起来，把这个毛头小子赶出自己的家，可她没有。
她只是咬紧了牙，窝在他怀里，像一只被驯服的猫，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你就作践我吧……”她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几分认命。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杨帆的衬衫，指节泛白，像是在抓着最后一丝理智。
杨帆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胸膛震动，笑声低沉又放肆，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作践？老婆，这话可不公平。明明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我这叫……成全你。”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引得她身体一僵。
沈墨书猛地睁开眼，瞪着他，脸颊涨得通红：“杨帆，你少得意！”她想坐起来，可杨帆的手臂一收，她又被拉回他怀里，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胸口上。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少年特有的清冽，让她脑子一瞬间空白。
“别闹了，睡觉。”杨帆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命令的口吻。
他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头顶，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沈墨书愣了愣，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想骂他，想推开他，可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夜色浓稠，卧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窗外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洒在两人身上。
沈墨书睡得很沉，眉心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还在跟什么较劲。
她的脸埋在杨帆怀里，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像是呢喃着什么。
杨帆却没睡，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神幽深，像是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