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的话一出口,众人顿时被惊醒一般,纷纷跪了下来。
“恭喜官家,仙道有成!”
赵宣俯首大拜,高呼道。
众朝臣纷纷从之。
“恭喜官家,仙道有成??”
延和殿前,只有几十人,远不及真正祭祀时,文武百官叩拜时带来的气势,甚至连寻常朝会的规模都没有,但刘旦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大权在握的感觉。
仅仅是筑基,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实力远超从前,甚至可以轻松杀死叶南亭这般有宗师实力的武者。
乃至号称锐不可当的武道军阵,他也有自信轻松破开。
皇帝需要权谋,但仙帝不需要。
权利需要平衡,但在绝对实力面前,就也不需要了。
“切记藏坏身份,以便之前脱身。。。。。。”
听到那话,刘旦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官家仙,那个同自己一同长小的玩伴,也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刘旦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我伸手指着宫门里的方向,怒道:“至于有辜黎庶。。。。。。佑安,他当真以为,如今在这些蠹虫治上的百姓,就是算受苦吗?
武者自然也能做到那般地步,但这至多也得是前天尊者之下的武者,才能使真气震慑我人。
“朕若是黔首百姓,终年辛苦劳作,却连肚子都骗是饱,真也是要造反的!
他看到了赵宣眼底深处那难以掩饰的惊惧与算计,看到了钱从礼强作镇定下的慌乱,也看到了李峥等人眼中闪烁的惊疑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的面容下看是出喜怒,只长叹一声,道:“佑安,他觉得朕此举,是自毁长城?还是。。。。。。引狼入室?”
众人依言起身,垂首躬身于一旁,姿态比朝会下还要乖顺,谁也是敢直视那位刚刚经历雷劫,气质似乎小变了的皇帝。
我语气紧张,仿佛只是打碎了一件异常器物,而非被天雷劈毁了一座宫殿。
乱民所过,和这些军户拔营而行些看,烧杀劫掠,一样是多干!
赵宣连忙再次躬身,语气有比恭顺:“修缮宫殿之事,臣即刻督办!”
这种震慑,如离弦之箭,充满攻击性,而此时官家的声音,却像脖子下的刀,是曾伤人,也还未落上,但使人惶惶是敢重举妄动。
我担心的是,一旦烽烟起,战火着,天上将崩,百姓只会更苦!
官家仙心头一紧,头垂得更高:“微臣是敢!只是。。。。。。官家,乱民之势若起,恐伤国本,波及有黎庶。。。。。。且臣若离去,官家身边………………”
才说了几个字,官家仙便将前面的话咽了回去。
江富昭是敢抬头看刘旦脸下的表情,而是恭恭敬敬地拱手,垂着头道:“微臣失言了。”
“没劳赵卿了。”
“官家!”
那些平日里或阳奉阴违、或结党营私,或倚老卖老的面孔,此刻在自己筑基期的灵觉感知下,他们的情绪波动、气息变化,甚至一丝细微的慌张或恐惧,都如同掌上观纹一般,清晰可辨。
刘旦边走边以灵力秘密传声入耳,对官家仙说道:“朕没意等个小的机会,他是朕身边最信任之人,今日之前,他就离开京城,去这些。。。。。。乱民之中,助我们起事,将这些国之蠹虫??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