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拙:“我去找摘桃姑娘说了几句话。”
董太医也不是多舌之人,本不想干涉他与摘桃的往来,但鉴于摘桃是皇后身边的人,他又不得不多说一嘴:“闲话就不用说了,可要是皇后那边有什么差遣,你得让我知道。”
刘守拙挠挠头:“我知道了。”
他想,摘桃不让他跟师父说,师父又让他要跟师父说,他有点为难。
摘桃回寝宫告知冯婞:“听小刘大夫说,这体质是可以调理成易孕体质的。”
冯婞:“虽然我感觉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体质也很好,但特殊时期也不介意用点特殊的手段。”
于是过两天,摘桃就叫刘守拙到中宫里来一趟。
冯婞伸手,让他给把脉看看,他又询问了好些问题,道:“皇后可以调理的哇,只是我还不够资格给皇后开药,我去叫我师父来吧,他开药肯定比我全面一些。”
冯婞:“你师父多忙,莫去叫他,你就看着给我开便是。”
刘守拙还是比较保守:“非要开的话,那我只好先开点稳妥的药,循序渐进。”
冯婞:“那就有劳你。”
刘守拙:“可这事等我回了太医院,也还是要报告给我师父的,师父说了,皇后这边有什么差遣,要让他知道。”
冯婞点点头:“他是你师父,这无可厚非。”
摘桃:“可皇后又没差遣你。”
刘守拙:“啊?我现在不是在给皇后开药调理吗?”
摘桃:“是呀,但这不是皇后让你做的啊,我是让你做的。”
刘守拙:“。。。。。。”
摘桃:“你仔细想想,从头到尾,皇后可有使唤你做个什么?”
刘守拙:“没有。”
摘桃:“是不是都是我在叫你做?”
刘守拙想了想:“好像也是。”
摘桃:“所以这是我的差遣,不是皇后的差遣。这样你就不用告诉你师父了。”
刘守拙豁然开朗:“这样说来也对啊,这样我也就不用为难了。”
摘桃:“这样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