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波天津文旅的大招的确是够大的。
让全国网友都惊叹不已。
专门为七个姐姐设计了七条街道。
这种做法可谓是诚意拉满,让大家对这场盛会更加的期待起来。
更是如同烈火烹油一般。。。。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还浮动着湿漉漉的桂花香。劝业场广场上的人群虽已散去大半,但纸灯笼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烛火未熄,像是舍不得这夜的余温。地面上残留的水洼倒映着天光,偶尔有早起的环卫工人走过,扫帚划过石板路的声音清脆而温柔,仿佛怕惊扰了昨夜还未醒来的梦。
白秀珠靠在婚房窗边,指尖仍贴着那件凤冠霞帔的袖口。她没换下衣服,也没急着离开。陈默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静静看着她。
“你说,她们现在怎么样?”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都还好。”陈默说,“杨蜜回酒店补觉去了,说要养足精神飞三亚陪孩子;赵莉影刚发了条微博,配图是高铁票,写着‘回家吃饭’;景恬在直播里煮姜汤,说嗓子哭哑了,得好好调养。”
白秀珠笑了笑:“我倒觉得,哭出来也好。憋了这么多年,总该有个出口。”
陈默点头:“是啊。你们不是神,是人。会累,会痛,会想要安静地走开。”
她转过头看他:“那你呢?接下来拍什么?”
“还没定。”他吹了吹茶面,“可能休息一阵。也可能……拍一部讲普通人生活的片子。没有光环,没有热搜,就是柴米油盐,上班下班,接送孩子,吵架又和好。”
“听上去挺无聊的。”她笑。
“可那就是真实。”他说,“我现在反而觉得,最动人的故事,从来不在聚光灯下,而在你掀开锅盖时那一缕热气里。”
白秀珠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说,我们这一代演员,是不是特别倒霉?”
“怎么说?”
“生在最好的时代,也最坏的时代。”她望着窗外,“我们出道时还有戏服手工绣花、实拍外景、剧组住招待所的日子;可等我们站稳脚跟,流量就来了,数据成了命根子,演技不如热搜重要。我们拼命适应,可越努力,越像个笑话。”
陈默没反驳,只是缓缓道:“可你们也活得最完整。见过胶片时代的纯粹,也经历了数字洪流的冲刷。你们不是被淘汰的旧船,而是渡人过河的摆渡者。”
她鼻子一酸,低头笑了下:“你还真会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他放下茶杯,走到她身边,“你知道昨天无人机拼出那句话的时候,我为什么突然想哭吗?‘谢谢你们,照亮过我们的梦’??不是‘曾经’,而是‘照亮过’。说明光还在,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亮。”
白秀珠仰起脸,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来,在她眼角投下一小片暖色。“你说得对。我不该怕变。变了才说明活着。”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闺女,妈看了直播,哭了三回。你爸也在旁边抹眼泪,嘴上不说,可他把《金粉世家》DVD翻出来重新看了一遍。”
她笑着把手机递给陈默:“你看,连我爸都懂。”
“老爷子一向嘴硬心软。”陈默回了一句,随即正色道,“对了,天津博物馆刚才联系我,说想把这次活动的所有物料做成长期展览,名字都想好了??《她时代:光影与她》。”
“听起来像学术展。”
“但他们坚持要用你的婚纱照做封面。”
白秀珠愣了愣,随即摇头:“别用那个。用我们在仙灵岛合影那张吧,七个人挤在一块石头上,笑得东倒西歪的。”
“理由?”
“因为那才是我们真正的样子。”她轻声道,“不是完美女神,是一群傻姑娘,撞进娱乐圈,跌跌撞撞走了二十年。”
陈默记下了。他知道,这场告别之所以动人,正因为她们没有把自己塑造成悲情英雄,而是坦然承认:我们也曾迷茫,也曾妥协,也曾深夜痛哭,但我们始终没有背叛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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