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老婆和奸夫拐跑了,崔授焉能不动怒。
先前崔谨也一并出走,崔授惊吓心痛,肝胆欲碎,没心思管崔谈。
如今心肝宝贝去而复返,崔授抱着她好一番畅快淫乐过后,才想起儿子没了。
孽障混小子!此等逆子,不要也罢!
奸夫淫妇!搅得他家宅不宁,非凌迟车裂不能泄恨!
还有怀里这个……这个可恶至极的小东西,可恶!
话锋转到崔谨这里,崔授连难听的词都不想对宝贝用,将人搂得紧紧的,恨恨在粉脸儿上咬一口。
“坏宝宝,怎就不与爹爹一心呢?”
“崔谈是陈娴之子,亦是我之子,你助他们携崔谈离去,可曾有一刻念及为父?”
崔授幽怨而委屈地问崔谨,他倒成孤家寡人了,尤其耿耿于怀宝贝心向别人。
“……”
崔谨一时语塞。
她都还没气他很极端地以自身性命囚困她,他先质问上了。
唉……不讲理,根本不讲理。
崔谨没提随母出走是崔谈自己的选择,“我自然与爹爹一心。”
“我只有爹爹,可小谈和谊儿不同,他们除了爹爹还有娘亲,硬要他们与母亲分别,不异于要我离开爹爹,何其残忍,单是想来我都觉得做不到。”
“何况您还有谊儿,还有我,且让小谈陪在继母身边尽孝,有何不可?”
这段话听得崔授五味杂陈,既甜且涩。
尤其听到宝贝说没办法离开他时,他唇角不由自主勾起淡笑,心里熨帖温暖得不行。
待听罢所有之后,心情怪异,胸中块垒郁积,恼恨不已。
有母亲就可以抛弃他了?
他气得冲宝贝甩脸色,松开怀抱转身背对她侧卧生闷气。
崔谨不知哪句话又没说在他心坎上,从后面拥住他的腰,手放在他腹肌悄悄摸来摸去。
他依旧不理她,却抓住小手拉着往胯下探,抚弄不安分的某物。
崔谨脸颊贴着他后背,轻轻柔柔把玩他下体,掌心抬起硕大的囊袋揉捏爱抚。
他呼吸渐次紧促,发泄过三次的孽根也硬邦邦挺竖,他捏着崔谨的手攥紧那物上下套弄。
在她手心律动二三十下之后,他突然泄气撒开小手,翻身压住崔谨,眼眶蕴泪,眼尾泛红。
“若你母亲尚在人世,你是不是……不会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