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客的草原,这是城郊。
自然要算自己的帐。
今时不同往日,特务是国家的事儿,牛马那可是自己的个人财产,甚至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真没了找谁哭去。
唐河情急之下,掏出一根金条塞给了大胡子。
大胡子咬了一口,顿时眼睛就亮了,把金条往怀里一揣,赶紧呼喝着老婆回家牵马,然后又找邻居要了两匹马,直接说自己买了。
三匹马交到了唐河他们的手上。
唐河他们三个,看着连马鞍都没有的光背马,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咧了咧嘴。
还没上马,这腚沟子就已经开始钻心的疼,大腿里连皮带肉的,不停地突突着。
不骑还不行,二十多里地呢,腿着过去,黄花菜都凉了个屁的。
唐河要了几条麻袋铺在马背上,踩着路边的石头翻身上马。
“嗷!”
唐河怪叫了一声,酸爽得连打了好几个突突。
胯下的枣红马受了惊,尥着厥子一路狂奔,简直就是火花带闪电。
马毛了,唐河经验丰富,这个时候只要抱紧了马脖子就好了。
可是有个问题,就是抱着马脖子要趴下,马再这么一颠,唐河有一种鸡窝里孵出了一只老鹰,然后鸡窝炸了的感觉。
唐河啊啊地惨叫着。
杜立秋和武谷良在后头骑着光背马,啊啊地惨叫着追。
大胡子那些村民,看着惨叫着离开的唐河等人,都是一脑袋的雾水。
马咴咴咴地叫,人啊啊啊地叫。
他们这个马,骑得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