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程安夜气得涨红了脸，索性两只手都用上，憋着一口气要给姜禾点教训。
“你在干嘛。”
程司景打开办公室的门，冷冷看向程安夜。
跟在他身后的王凝看见程安夜的狼狈模样，不解询问，“你们在吵架吗？安夜，你认识这位小姐？”
被人撞见，程安夜只好先收手，强压着顶到喉咙的火气，假装无事发生，“没什么，姜禾没拿稳咖啡碰倒在我身上了，我跟她闹着玩的。”
【狗男人谁跟你闹着玩，你想掐我脖子没得逞，还死要面子！】
王凝递了张纸巾给他，关切道，“快去洗洗脸，让助理给你准备套干净的衣服吧。”
程安夜狠狠瞪了姜禾一眼才点头离开。
王凝接着转向姜禾，“你下次也要小心一点哦，在公司里毛毛躁躁连杯咖啡都送不好可不行。”
她的语气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派头，听得姜禾皱了皱眉。
【有种家里白菜被拱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配老板总觉得还差点意思，再观察观察……】
王凝说完也没再把姜禾当回事，双手垂下拎着包，面向程司景语调软软的，“那司景，刚才我们讨论的事就这么说定咯。”
程司景观察了姜禾一圈，没发现有伤口，这才放下心。
【嗯？有情况，老板你不会就这么交上女朋友了吧！】
程司景迅速打断，“王小姐，请不要用这种会引起误会的说法，我没有答应你任何事。你想来应聘助理，麻烦先向公司HR投递简历，初试通过后，会有负责人通知你来面试。”
【哦——原来大小姐也玩走后门那套啊，这就是程安夜口中的精英，长见识了。】
没想到会被当面拆穿，王凝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特别是在姜禾面前丢脸更让她感到难堪。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能看出程司景对这个女人的不同。
刚才两人共处一室的三分钟里，她试过放下身段刻意引诱，程司景的视线却一刻没有从平板的文件上离开过。
她孤零零在那演了场独角戏，脸色讪讪不得不拿出双方家长来挑起话题。
当她说到程老爷子希望她进公司在他手底下学习，程司景仍旧没有抬眸看她一眼，只是公事公办告诉她，人事部在八楼。
王凝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
她的家族在云城是能和程家并肩的存在，她还没试过这样讨好一个男人，对方还完全不领情的。
要不是这个人她真的喜欢，她早就一走了之了！
可也恰恰因为程司景那股高岭之花的清冷劲，让她更迷恋了，不能得到这个男人，人生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