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除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以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所以在春闱考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她不得不跟那野丫头和平相处。为了区区一粗野丫头,不值得断送她儿的前程,更加不能让这些年的辛苦努力都付之东流。
一切还得以大局为重。
后来折柳便明显感觉到,严夫人就真的没再与她为难了,别说为难,就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折柳知道,这应该是严夫人和严固直接达成了某种共识,但至于怎么达成的,她不关心。
可即便她不关心,偏偏阿福也要凑到她耳朵边来说两嘴。
阿福神神秘秘地道:“你知道夫人为什么突然对你的态度这么大改变吗?”
折柳:“我不知道。”
阿福:“你就不想知道吗?”
折柳:“不想,你忍住,千万别说。”
阿福忍了又忍:“可我已经忍了两天了,忍不住了呀!那是因为公子和夫人谈判了!”
折柳:“我不听。”
阿福:“不,你要听。公子说,夫人要是再敢欺负你,他就放弃科举考试!”
折柳:“。。。。。。”
阿福:“当时夫人特别生气,说就是绑也要把公子绑去考场。”
折柳:“。。。。。。”
阿福:“公子说,即便他人在考场心不在,无人能代他提笔,也无人能替他书写考卷,他便是进了考场又如何。最终夫人才不得不妥协了。”
折柳:“。。。。。。”
阿福:“柳枝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你听了这些有什么感想?现在你知道公子有多在意你了吧。”
折柳:“我没有感想。我只觉得,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将这些年的苦读准备当儿戏,不是个成年人该有的成熟想法。”
阿福:“啊?你只是这样想吗,公子为了你做出多大的牺牲啊,都敢跟夫人对抗了,真的就不能打动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