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果然好大。”周芒洲小心脏怦怦跳，深呼吸，“我就闻一下……”
他闻了，害羞地把脸埋进柔软的纯棉平角内裤中，扑在床上打滚。
其实内裤上只有洗衣液的香味，但淫者见淫，周芒洲自我嫌弃：“我怎么可以这样呢？要闻也要闻真的！”
他把内裤放了回去，这是他贴过脸的内裤，哪天邵易觉换上了，就是间接咬了。
周芒洲灵光一闪，把所有内裤都亲了一口，红着脸喊：“我真是太变态啦！”
再在这里待下去，周芒洲可能会做出更变态的事，他火急火燎地跑出卧室，将「作案现场」的门砰的关上，假装什么都没做过，喝了一大杯水压压惊。
左右闲着无聊，既然来了这里，怎能不四处看看。周芒洲放心大胆地出了门，见路就走，见门就进。
工作人员一脸懵地看着他，周芒洲打招呼：“你们好。”
“……”
周芒洲打完招呼就走，想去寻会议室，这才发现迷路了。他也不急，慢悠悠地跟在一低头看个端的男人后面。
那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穿白大褂，像科研人员。周芒洲想到邵易觉戴眼镜的时候，心生亲切，便跟了上去。
那人专注在个端光屏上，也没发觉被跟，如常走进玻璃电梯，周芒洲也走了进去。那人还没发现，头也不抬按了-3层。
这里的电梯按键都是负数，毕竟在地下。
电梯稳稳上升，周芒洲猫似的无声无息，好奇地打量电梯外各层的光景，直到叮的一声，-3层到了。
那人走了出去，周芒洲也走了出去。
这里地面不似-15层厚重，像是金属材质，显得轻盈，人走在上面脚步声自然大了些许，那人回过头，吓了一跳：“你、你谁？！”
周芒洲望着他，乌溜溜的葡萄眼显得无害而纯真，“你是谁？”
那人扶了扶眼镜，认真打量眼前五官精致漂亮的少年，“你是邵先生的配偶？”
周芒洲说：“没错。”
“哦，人造人啊。”那人松了一口气。
“人造人怎么了？”
那人笑道：“社恐知道吗？我最讨厌跟人打交道了，跟人造人在一起就很自在，因为他们什么都可以程序设定，也不会向我发号施令。”
周芒洲发号施令：“你冒犯了我，我命你面壁三十秒，不然我就告诉我老公。”
那人：“……”
三十秒后，那人认命地带周芒洲参观基地。就算是人造人，只要成了顶头上司的配偶，一样可以拿捏下面的人。
“你是做什么的？”周芒洲问。
那人回答：“-2层到-10层皆用来研究人造人生物科技，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展品」，我的日常工作是负责维修一些出了bug的人造人。”
说着，他带周芒洲走进一道金属门。
甫一进去，周芒洲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的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玻璃隔间，各式各样，如同迷宫，每个小隔间里，都有一两个人造人。
或站或立，或睡或躺，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茶，有人在看书，还有人在打架。更有人赤身裸?体，被科研人员当成小白鼠一样检查。
他们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感知近乎没有。
周芒洲的反应引起眼镜男的兴趣，“你知道自己是人造人，就像无缪一样，对吗？”
周芒洲：“别拿我跟无缪比，我才没有他那么下流。”
随即想起在邵易觉休息室闻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