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杏等待陛下翻牌子时,其实也曾患得患失,直至这个靴子落地,到底心有余悸,感觉自己像极了《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那个的四太太。就这几个人窝里斗,这样下去,只怕没个半年,她肯定就在后宫这种吃人的环境里废了。叶玉杏陷入深深自责。自省了一日一夜,她除了想出以毒攻毒的法子自救,再没别的更好的办法让自己清醒。当晚,她对陛下撒娇,“宫里的人好少,都没有几个能说话的,皇后娘娘当真不准陛下大肆征选后宫么?别的皇帝登基哪个不是大选后宫充实后嗣,咱们这九宫连主位都不够九个呢。”刘象被挑中了心事,叹气,“开国之初,国库里没多少银子。能省则省。”皇长子三岁生辰即将到来,叶玉杏给陛下建议,“把钱省在后宫倒罢了,陛下却不能省在启儿身上!这可是咱们儿子回京后四十四那年花园里假山下!刘象嘿嘿直笑,就是不说。叶玉杏见他这样子,就知道有鬼。她下床去把一屋子人都赶走,优哉游哉走到床前,好整以暇笑望着床上没事人一般的刘象。刘象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干笑两声,“爱妃这是怎么了?”叶玉杏先走到左边,想一想,又走到右边,盯着床上明显有点慌的刘象,附身摸了一把陛下的脸蛋,点头意味深长笑道,“哦,我知道了。”刘象索性拥着被子坐起来,盘腿坐在床中间朝她伸手嘿笑,“爱妃又知道什么了?来朕怀里说说。”叶玉杏连忙伸手挡住他要来抱的手,娇嗔道,“你好好坐着说话,要不然我不说了!”刘象心里痒痒的,只能坐下,还把手举起来,“行行,你若是能猜出来,我就服你!”叶玉杏翻了个白眼,把他的腿划拉开,自己爬上床坐到床内侧里,舒舒服服靠着枕头躺下,侧着身用脚点他怀里,笑说道,“我猜呀,陛下今日一定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却不能与陛下好。所以陛下才跟发了疯似的在我身上找场子呢。”说到这里,她却有几分委屈,吸着鼻子蹬了他一下,“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我早就知道的。”刘象哈哈一笑,抱着她就是一亲,“好乖乖,你怎么这样聪明,朕不是好东西,你快猜,还能猜出来什么!”叶玉杏嫌弃地把他往开推,自己又往床里挪了挪,给两人中间留了好大一条缝,她想想,继续猜,“自然这个人陛下爱得紧却偏偏得不到。而且,说不得这个人与妾有一些干连,……对了,此人此事还不能被皇后娘娘晓得,嗯,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