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
“看什么书？”
“修炼心得。”
这种书名陆啾啾看到都会犯困，他摸了摸鼻子，拐弯抹角地问道：“你就不看点其他的吗？”
“偶尔也看古籍。”
这个好这个好，陆啾啾能找到话题：“我也爱看古籍！”
墨沉渊挑眉，看不出来。
“你为什么一脸质疑，我真的看！”陆啾啾感觉被他的眼神侮辱了，拉出自己的书单目录。
《水浒外传》《红楼外传》《西游外传》《三国演义外传》。
墨沉渊难得好奇：“为什么都是外传？”
“因为正传里面没多少涩涩情节。”陆啾啾说完后，等着看墨沉渊的反应。
要是墨沉渊骂他下流，那大概是没戏了。
要是墨沉渊邪魅一笑，跟他说兄弟分享一下，那他们的关系就能一日千里了。
万万没想到，墨沉渊问他：“什么是涩涩情节？”
这下轮到陆啾啾沉默片刻，试探地问道：“金瓶梅知道吗？”
“知道，族长给我看过。”
陆啾啾大怒：“你都看过还跟我装什么装！”
“没看明白，问了族长，他说我以后就明白了。”
陆啾啾头顶三个问号，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小孩子！
墨沉渊跟他对视，眼神看起来太过纯粹坦荡，让陆啾啾自惭形秽，有点后悔开始这个话题。
因为跟墨沉渊一比，显得自己好像个淫贼。
小凤凰心中流泪，他真的不是淫贼，他只是阅读能力好而已！
“我也看不明白，啊饭菜到了，先吃东西吧。”陆啾啾带过这个话题。
墨沉渊也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没有再追问。
——
万妖帝国监狱内。
墨沉渊跟陆啾啾一开始收拾的那些小喽啰还剩几个活口，被墨戚带回来审问。
这几个小喽啰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在糊弄，问什么都不愿意说。
“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一定改邪归正。”
墨戚跟陆穆并肩走进来，为了审问时看起来有气场一点，他们特意回去换了个套衣服，看起来很符合传说中威严霸气的神兽族长形象。
小喽啰看到他们两个也开始心里发虚，尤其是看到陆穆，更是止不住发抖。
“你们认识我？”陆穆问道。
墨戚冷笑一声：“臭名昭著，不认识也难。”
“你给我闭嘴。”陆穆剜了他一眼，还要审问犯人，他暂时不跟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