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我都已经在老胡这了，你想吃什么？”
“你点就行了，我现在就过来。”
“OK。”
老胡家开的餐馆，就在吴昊家旁边没多远，霍瑾廷骑得快，二十分钟这样到的。
四十多岁的老胡才看到霍瑾廷进门，就笑着迎上去，掏出烟来散，“昊子等你半天了。”
霍瑾廷笑着接过烟没点，往耳背上一别，“二楼？”
“是啊，小包间。”
“那我先上去了。”
“行，我一会就把菜送上来。”
霍瑾廷点了下头，走到角落转上楼梯。
他走得快，木质的阶梯被踩得噔噔噔的响，感觉不是很牢固的轻颤。
二楼最后一间小隔间，无聊把玩着打火机的吴昊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咬着烟看着竹帘子。
没几秒，脚步声临近，竹帘掀开，霍瑾廷走了进去来。
“怎么那么慢啊？”吴昊声音懒洋洋，样子看起来无精打采。
“你看起来好丧啊。”霍瑾廷笑着，长脚一抬，勾起一张靠椅往后拖了些，往前一步侧身坐下。
“很丧么？”吴昊拧眉，摸了摸脸。
霍瑾廷给了他一个你以为的眼神，拿下别在耳背上的烟咬在牙尖，吴昊很自然的将手里递给他。
霍瑾廷接过打火机点燃烟，看着吴昊吐出烟雾，“话说，你是怎么了？”
吴昊默了默，拿下咬在嘴里的烟，“你觉得陶晶这个人怎么样？”
“呵……”霍瑾廷笑了，“你和我认识她的时间差不多，你说她这人怎么样？”
“现实。”吴昊想也没想就回，顿了秒又补充，“而且是很现实。”
“你自己都知道还问我？”霍瑾廷眉骨轻抬，身子往下挪了点，斜斜的靠着靠背，手抬起枕着后脑，“讲真，小陶子你搞不定的。”
“我搞不定那你搞得定？”
“对不住，要让你失望了，哥也搞不定，而且就算搞得定也不会搞。”霍瑾廷刻意加重后面那句的搞字。
吴昊被他逗笑，低咒出声，“操！”
“操个毛，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到是奇怪，认识那么久了，你怎么忽然间……”霍瑾廷没说下去，只是对吴昊挤了挤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