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克拉克点头，“但混乱中，也可能诞生新的秩序。”
话音落下，一道金光贯穿天地。
没有爆炸，没有轰鸣，只有无声的消散??蝙蝠悖论体的身影如沙粒般被风吹散，奇点闭合，裂缝愈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世界恢复平静。
众人久久无法言语。
直到马昭迪扑进克拉克怀里，紧紧抱住他，泪水浸湿了他的肩头。
“你做到了……你真的回来了……”
克拉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我一直都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回来。”
系统提示在此刻最后一次弹出：
【主线任务“无光的宇宙”完成度100%】
【解锁隐藏成就：“超越死亡的羁绊”】
【奖励发放：超凡级化学精通（五号化合物专精）、高级身体素质增强（永久生效）】
【新任务开启：“蝙蝠的阴影”??检测到蝙蝠悖论体并未彻底消亡，其意识碎片正散落于多元宇宙，随时可能重组】
【建议：尽快掌握五号化合物技术，该物质具备逆转悖论污染的能力】
克拉克低头看着提示，眉头微皱。
“又是新的麻烦。”他苦笑。
“但这次，”马昭迪抬起头，眼中闪着倔强的光，“我们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
路易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你现在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了。你有了朋友，有了家人，有了……值得为之战斗的世界。”
钢人咧嘴一笑：“再说，谁让咱们摊上一个死都不肯安分的超人呢？”
超级小子举起拳头：“下次打架，记得叫上我！”
克拉克环顾四周，心中暖流涌动。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蝙蝠的阴影仍在，未知的威胁潜伏在维度夹缝中，甚至主宇宙的危机也尚未解除。
但他不再恐惧。
因为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只是来自太阳的能量，而是来自那些愿意相信他、等待他、拥抱他的人。
“好。”他微笑，“下次，我们一起。”
阳光洒满大地，孤独堡垒的光芒渐渐隐去，融入蓝天白云之间。而在遥远的某处虚空，一片漆黑的羽毛缓缓飘落，落入一座废弃的哥谭教堂钟楼内。
钟声，悄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