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在下完那条命令之后没能撑过三秒钟。
两个蝙蝠侠的合击来得实在太快，马昭迪甚至没来得及从商城里把新枪买出来，就看到两片黑色的乌云压盖而下??一记正蹬踹断了他的小腿，一记膝顶撞碎了他的肩胛，然。。。
轰??！
爆炸的气浪将整条街道撕开一道焦黑的裂口，碎石与沥青如雨点般溅射。蝙蝠车在空中翻滚半周，四轮着地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底盘火花四溅，如同一头从地狱归来的钢铁猛兽，在哥谭潮湿的夜色中咆哮前行。
“右侧装甲受损37%，左推进器输出下降12%。”机械女声冷静播报，投影在挡风玻璃上的战术界面闪烁红光。
布鲁斯没有回应，双手紧握方向盘，目光锁定前方那辆被暴徒劫持的军用运输车。车顶架设着肩扛式导弹发射器，炮口正缓缓调转方向??目标是警局大楼。
“他们要炸掉整个第七分局。”阿卡姆的声音透过通讯频道传来，低沉却清晰，“那里还有三十一名平民和八名伤员。”
“我知道。”布鲁斯咬牙，脚下一踩到底。蝙蝠车引擎轰鸣，尾部喷射出幽蓝火焰，速度瞬间突破每小时两百公里。披风在高速气流中猎猎作响，像一对展开的黑色羽翼。
与此同时，天空骤然阴沉，乌云翻涌如墨汁泼洒。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城市边缘那座废弃的韦恩企业旧工厂??就在那一瞬，监控画面突然中断。
卢修斯站在蝙蝠洞中央的操作台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信号丢失……不是干扰，是主动切断。有人入侵了主控系统。”
他转身看向另一位“自己”??来自老马宇宙的卢修斯?福克斯，那位白发苍苍、眼神锐利的老者正凝视着全息投影中的数据流。
“是你吗？”新世界的卢修斯问。
老卢修斯摇头：“不，但我认得这种手法。这不是黑客攻击，是内部权限覆盖。只有一个人能绕过所有防火墙??”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那个名字：
“塔莉娅。”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而在城市另一端，蝙蝠车已逼近军车后方。布鲁斯启动电磁吸附装置，车身猛然前倾，前端金属钩爪弹出，精准扣住军车尾部装甲板。
“抓到了！”阿卡姆低喝。
下一刻，军车内传出机械运转声。驾驶舱内，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冷笑一声，按下控制面板上的红色按钮。
“欢迎进入‘审判日’程序。”
轰隆隆??！
整辆军车外壳开始变形！液压杆爆裂，钢板翻卷，原本伪装成普通运输车的机体竟在短短三秒内展开为一台高达五米的重型战斗机器人！双臂化为旋转机炮，背部升起导弹阵列，胸口赫然印着一个猩红的“L”字标志。
“莱克斯科技制式机甲……但做了非法改装。”阿卡姆迅速分析，“动力核心不稳定，应该是偷来的原型机。”
“不管它是什么，”布鲁斯冷声道，“现在它是我们的目标。”
话音未落，机甲右臂机炮已开始扫射。密集子弹撞击地面，掀起连环爆炸。蝙蝠车紧急启动侧滑避让系统，同时释放烟雾弹与红外诱饵弹，成功脱离火力范围。
“它的弱点在背部连接轴，只要破坏能源传输线路就能瘫痪行动。”阿卡姆通过战甲内置雷达扫描得出结论。
“那你负责掩护。”布鲁斯解开安全带，站起身来，“我要跳上去。”
“你疯了？这速度至少一百二十码！”
“我干过更蠢的事。”布鲁斯勾动腰间新型勾爪枪，瞄准机甲背部凸起部位，“比如十年前跳进阿卡汉姆疯人院救你。”
勾爪命中，钢索绷直。布鲁斯纵身跃出驾驶舱，身体悬于空中，随车辆疾驰而剧烈晃动。雨水打在他头盔上，发出噼啪声响。
风声呼啸，死亡近在咫尺。
而就在这时，他的战甲内部忽然响起一段陌生频率的音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