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
他一起来就头晕脑胀的,后颈被标记过的腺体一顿一顿地疼,这大概也是他会昏睡这么久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个地方的感觉……让他难以忽视。
封骛握着杯子抿了口,当即被烫得唇舌发麻,只好把杯子放到床头柜。
“那怎么办?给你吃退烧药?”裴溪皊想下楼找人。
“溪皊,你先等等。”封骛摁着腺体,“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烧了。”
“为什么?”
这根本就不方便说,想来也不太合常理,但他不是经常生病的人,很可能就是那样。
“应该是信息素的原因。”封骛咳了声,“我觉得有必要去趟医院。”
也是,封骛还要帮他过接下来几天易感期的,可不能把身体搞垮。
“嗯,身体出问题是该去医院。”
裴溪皊也在想封骛为什么会这样,他在餐厅……好像没有弄得很过分吧?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封骛肋骨有伤□着都没出事,这段时间封骛身上也没伤,难道是玻璃太凉导致的。
他们家离医院挺近,步行几分钟就能到,去前裴溪皊让封骛先吃了点东西,封骛则一直神色恹恹。
等到医院,坐进问诊室时,封骛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您个人猜测,是信息素紊乱导致的发烧?”
看着面前的两个alpha,医生也没太惊讶,现在帝国的aa恋也不少,有人就喜欢信息素相斥的刺激感。
“嗯……也不全是。”封骛吞吐道。
“还有什么,你在家里可没说别的。”裴溪皊道。
他是因为易感期发烧,封骛易感期起码还要两个月才到,所以还有什么原因?
见封骛这吞吐的样子,医生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位先生,能麻烦您先出去下吗?”
“我先出去?”
“嗯,这样方便我和病患沟通。”
“封骛,你有什么是不能在我面前说的?”
“没有,我只是不太确定。”封骛也很犹豫。
“您能理解下吗?就算是情侣,偶尔也需要回避的。”
算了,反正他在封骛身上装的监听器就没摘过,直接去外面听就行。
裴溪皊看了眼封骛,推门去了外面。
“好了,那位走了,您能讲讲具体什么原因吗?”
他实在不想说出来,裴溪皊走后才能稍微缓缓。
“医生,我发烧可能和……我的生殖腔有关系。”封骛声音压得很低。
面前坐的到底是个alpha,还是个完全和其他两性不沾边的alpha,因此医生听到他说生殖腔时愣了愣。
毕竟刚才那个虽然也是alpha,但长得太漂亮,感觉坐着这个更像上面的,没想到他才是下面的。
“那具体有什么感觉呢?”
封骛极不情愿地形容了下,好在医生能理解他的意思。
“那这样吧,你先去照个片子,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再客观分析下。”
“嗯,那医生,我这次发烧算严重吗?”
“这倒不算,等炎症降下去就好,你们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就昨天。”
“昨天是吧,你们是什么措施都没做吗?”
一提到措施这块,就会显得他们很失责,很没有防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