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然到了那天，顾柔没去，赵晞儿电话打爆了，她也拒绝接电话，不想去。
“你有没有搞错嘛？给你创造机会，你也不去？”赵晞儿很生气。
顾柔回避赵晞儿的眼神，“今天工作忙，实在抽不出时间。”
“装，你给我装！”赵晞儿说：“等别人趁虚而入，我看你怎么办。”
顾柔抬手让她打住，手指抹了下眼角的眼泪，“你让我缓一缓吧，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冰冷，陌生，从里面看不到一丝情绪的起伏，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至少等我心里好受些，我再去努力。”
赵晞儿心疼好友，伸手抱住顾柔，“对不起，我说话过分了。”
“没事。”
……
程屿生日演唱会在即，年前就已经官宣，票也全卖光了，但是碰上程屿塌房，很多票都被退了，最后只剩下内场票还有十几张没退。
没有观众，演唱会还怎么开得下去？
黄维想让程屿取消这场演唱会，但程屿不同意。
“就算只有一位粉丝来参加我的演唱会，我也会如期举行演唱会，专门唱给她听。”
黄维不赞同：“你要是真举办这场空馆演唱会，你就真的完了，圈里不会再有人请你出通告，至少我们现在还能糊弄广告商，说你的人气还在，如果这个演唱会开起来，到时候全露馅了。”
“我坚持演唱会继续开，”程屿坚持。
“不能开，”黄维不退步。
“黄总，”忽然助理小郭急急忙忙跑进办公室内，兴奋地大喊：“演唱会的门票全卖出去了。”
“是吗？”黄维大为吃惊，连忙打开电脑，进入售票网站查看，果然跟小郭说的一样，全部售空了。
“这真是奇了！不是全退票了吗？怎么又全订上了？”
黄维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程屿，“该不是你想继续举办演唱会，所以自己把票全买了吧？”
虽然因为塌房，公司收到了很多索赔律师函，但一是赔偿流程还没走下来，程屿还没有大出血，二是程屿在圈内这些年影视歌全面开花，赚的钱早就实现财富自由，就算赔钱也就是他卖掉一支股票或者一栋别墅的钱。
程屿他压根不缺钱花，所以很可能为了开演唱会，自己砸钱买。
程屿摇头：“不是我。”
黄维笑着说：“我就说以你在娱乐圈的地位，就算流失了一些粉丝，但烂船还有三千钉——”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打住了。
虽然现在程屿黑了，但他的一举一动仍然能在网络上掀起巨大的关注度。
就在星河传媒发出程屿票房售空，并且将继续举办生日会演唱会时，遭到了群嘲。
“我的天哪！竟然还有人粉他，我以为他已经塌程废墟，没有粉丝了。”
“两万人的场馆，竟然卖光了？真的不是自己刷的票吗？”
“我看就是自己花钱把座位买空了，笑不活了，到时候场馆都是空位置，他是准备唱给鬼听吗？”
“抵制劣迹艺人！不想再看见他在网络上活跃！”
……
演唱会的门票都是顾柔买下的，她庆幸自己现在有能力，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票买到手后，她开始将手里的票散出去，票房卖空不是她的目的，她想要程屿的演唱会坐满了人，她知道程屿的演唱会舞台有多精彩，她也清楚的了解程屿的才华，她相信程屿一定会逆风翻盘。
演唱会的门票，顾柔先发了一大把给周边的亲朋好友，让他们也带动身边的人去看演唱会。
公司员工也发了一堆，鼓动他们带薪前去看演唱会，也可以将演唱会门票分发给自己的亲朋好友，让想看演唱会的去。
将近两万张的门票，仅身边的人当然没有办法消耗掉，她将门票分散到公司旗下各个营销号，让他们发起粉丝抽奖活动，抽粉丝去演唱会，还分了一些交好的博主演唱会门票，让她们也用来抽奖回馈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