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突然咽口口水，“嚯，你别说，饼干看起来还真蛮好吃的。”
陈然飞听他废话连篇早就烦躁得不行，此刻终于找到机会见缝插针打断：“说这么多，要个链接自己买点不就行了。”
秦川昂昂脖子：“还用要链接？直接让柯哥给我，他这人最大方。”
说着，点开柯奕的微信。
秦川发语音：“哥哥哥哥——”
nine：[？]
秦川：“那饼干看着挺好吃，留点给我啊，我打完饭回宿舍吃。”
nine：[嗯。]
nine：[不给。]
没想到会被拒绝，秦川懵逼打字：[？啥意思。]
柯奕没回复，似是懒得搭理。
秦川不死心：[不是吧，几块饼干而已，是不是兄弟？]
柯奕言简意赅：[不是。]
“……”秦川换招数，试图卖惨：[你的话让我心寒。]
秦川：[我对你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秦川：[TT]
nine：[两个T什么意思？]
秦川：[？哭啊，你别告诉我你看不懂颜文字。]
nine：[少恶心我。]
秦川接连又弹过来几条消息，柯奕点都没点开，手机嗡嗡震动，他顺着消息通知点进另一个对话框。
又又又：[我都没和你说你竟然已经拿到饼干了！]
又又又：[TT]
适才刚表示颜文字恶心的nine给她回复：[哭什么？]
又又又：[我看照片里有几块饼干碎了。]
又又又：[明明我包得可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碎了。]
nine：[没事。]
虽然看到了他发的朋友圈，但桑乔还是想亲自问问他的评价。
又又又：[饼干好吃嘛…有没有意见要提？]
nine：[好吃。]
桑乔抿唇，藏住笑：[那下次还给你做。]
nine：[你喜欢做烘焙？]
又又又：[嗯呐，我妈妈是开蛋糕店的，我从小就有跟着学哟！]
或许是聊天氛围融洽近乎亲密，又或者是因为看到他发有关于她的朋友圈抑制不住地雀跃。
桑乔莫名产生了一种他们认识很久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她不自禁地打破以往聊天的拘谨，无形的聊聊框框不再束缚着她，桑乔变得愈发大胆起来。
她在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发出几句话。
又又又：[我就是这么厉害的又又同学！]
又又又：[谁会不喜欢这么厉害的又又。]
又又又：[你说呢，nine？]
你说呢，n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