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封回帖给她,不见不散。”
“好!”
卫东君咕咚咽了口口水:“宁方生,这一趟非同小可,我们有什么策略吗?”
策略?
宁方生忽地笑了。
“卫东君。”
“嗯?”
“其实我小的时候,也有一个很喜欢,想亲近,又不敢亲近,有些害怕的人,他比我大几岁。”
我问的是策略,你扯什么小时候?
卫东君心里疑惑,却认真问道:“然后呢?”
“他出身好,长得好,书读得好,文章写得好,口才更好。”
宁方生笑了笑:“我那时候笨嘴笨舌,连说个话都怯生的,我觉得自己永远也比不过他,直到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长大了,我慢慢努力,一点点超过了他,这时我才明白,这世上最难超过的人是自己,别的人,根本不用怕。”
宁方生嗓音低沉:“所以卫东君,对钱月华,你只要不怕,不愧疚,就是我们最好的策略。”
卫东君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
她本来想说,有你在,我就不会怕。
可转念一想,这话夸得有些露骨,好像在跟他表白似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道:“宁方生,你怎么能那么好,好到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夸你。”
宁方生一怔的同时,卫东君已经拎起裙角往外跑:“我去和爹娘说一声,咱们午后见。”
宁方生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勾起唇角。
“天赐?”
“先生?”
“通知卫承东,让他下了衙,早早就去桃花源,盯着沈业云的一举一动。”
“是!”
“顺便提一嘴,他输了,别忘了拿出一个月的俸禄。”
天赐差点没忍住自己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