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淙垂下眼睛，橘金色的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有种琥珀的质感，他似乎是在思索。
“不然呢，你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和我交换？”
黎淙薄唇微抿，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水果味。”
沈湫寻眉头一挑：水果味？那很有反差感了：“说具体点，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黎淙将头侧过去，只留给他小半张侧脸，冷漠道：“奇异果味的。”
“？！”
【他的意思一定是……奇怪的果子味。】
‘那可是奇异果！’
【他不是脑子不好吗？一定是奇异的果子！】
沈湫寻凑近一点，谨慎地求证：“什么……奇怪的果子？”
黎淙沉吟片刻，谨慎地描述起来：“外表是棕色的，果肉是绿色的……比较少见，味道也很淡。”
‘我遇见真爱了。’
【他的信息素是猕猴桃味，他又不是猕猴桃！】
‘你懂什么……’沈湫寻仔仔细细地看着面前的人，吞咽一下：“那可是猕猴桃！”
【我恨你。】
沈湫寻提着椅子靠近，坐到床边，探头和黎淙对上视线，对方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对自己信息素的嘲笑。
“这样，你用你的信息素覆盖掉那股迷迭香味，我就告诉你我和009早上说了什么。”
“可刚刚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
“那咋了。”沈湫寻摊手，特别欠揍：“现在是你求我了。”
【哥，你对真爱的态度真特别哈。】
‘滚滚滚。’
系统决定把自己的实体修成猕猴桃形状的。
黎淙胸膛起伏几下，唇角抿紧，将脸转过去，只留给他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但是很诚实地松开手，两手分开握住床沿。
沈湫寻奇怪地看着他，双手比划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接触面积最小的姿势，反手拉一下椅子，靠近点，双手环腰抱住，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到了囚服包裹之下饱满的胸肌。
“你在……干什么？”
“亲密接触，蹭一蹭信息素。”
“……”黎淙低头，看见黑色的毛茸茸的发顶，他眨眨眼睛，将视线挪到别处，稍稍朝后退一点，干巴巴道：“好吧。”
【。】
两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沈湫寻一直没听见这个人叫停，以为他脑域受损，腺体也跟着受损，调动信息素很吃力，所以贴心地等待对方慢慢来，直到有点困了，才重新打起精神：“好了吗？”
“好了。”
沈湫寻飞快地松开，将椅子往后拖两步，伸手捏住衣领嗅一嗅：“我现在满身奇异果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