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男人终于明白，他说的应该是认真的。
无端闹了这一场乌龙，顾戎摸摸被打得发肿的嘴角，小小地吸了口冷气。
叶云启转过身来对他没好气地说：“活该，看你还敢招蜂引蝶么？”
顾戎感觉自己委屈到不行，末了憋了半天，也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疼。”
没辙，叶云启又是个心很软的人，只好凑上前去说道：“给我看看。”
两人的脸渐渐贴得很近。
眼看着顾戎脸上的伤有发肿的迹象，叶云启吹了吹，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吹口哨的嘘声从校门里面传出来。
两人往身后一看，尴尬得开始脚趾抠地。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班里和隔壁班里的人都聚集到了校门口，个个扒在栏杆门上朝着他们起哄。
“芜湖！这不得亲一个吗？”
“要不怎么说你俩绝配呢？一个智力碾压全校，一个武力制霸一方，我把民政局给你们搬过来好不啦？”
“在一起！在一起！”就连后面的女同学都跟着一起胡闹。
顾戎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毛勇跟他说过的话，心里一紧，觉得现在就是表白确认关系的最佳时机了。
他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云启。”
结果叶云启一看见他那双眼睛，就猜得到他想要说什么，当即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上了。
顾戎：“？？？”
“都散了都散了！”叶云启挥了挥手，烦躁地把人给赶走了。“聚在这里生怕我不会被班主任教训是不是？赶紧都回家吧！”
“还有你，书包是不是没带？”在顾戎愣神的时候，叶云启甩手往学校里走去。
“回去带上书包各回各家吧！”
学霸错失表白机会。
辞掉了兼职
街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唯独只有公交站牌前的这条道上空空如也。
顾戎看着心不在焉的叶云启，问他：“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出来？”
站台内，叶云启坐在长凳上翘着脚，抬头看他一眼。
“你已经被扣过学分了，难道还想被教导处抓到你早恋，把你的助学金也扣光吗？”
可顾戎却说：“我已经成年了，不算早恋。”
叶云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这个alpha真的是……该开窍的时候不开窍，不该开窍的时候就想到处乱说。
眼看着他们等的公交车即将进站，叶云启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提醒道：“走吧，该去找那位老板把账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