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当即起身，兴奋地冲了过去，小尾巴摇晃成了螺旋桨。
秦深给它系上牵引绳，带着它出了门，遛弯顺带丢垃圾。
已经这个点了，今晚没办法偶遇宋栩了。
秦深看了一眼她的直播账号，直播还没有结束，正在一边画画一边切屏挂着电影。
是一部老电影，《海蒂和爷爷》，他看过。电影中的阿尔卑斯山很漂亮，草原广袤无垠，云像成团的蓬松羊毛，宋栩笔下的也是草原的插画，但并不是电影中的草原，看画中小人的服饰像是西藏。
电影快要接近尾声，画也快要被完成。
秦深插着耳机，听着直播间的声音，牵着狗去了宋栩爷爷奶奶的小超市。
没多久直播便结束了，他点开录播，从头听了一遍。
据他观察，小超市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开门，晚上十点左右关门，应该还来得及。
运气不错，门还没关。
秦深又去买了瓶水。
教职工宿舍内本来是有一个烧水壶的，但线被狗不小心弄坏了，他想着马上就要搬家，就没买新的，平时可以在热水间打水，或买瓶水凑合一下，等搬家了再买新的烧水壶。
之后的几天里，秦深每天都会来小超市买水。
宋奶奶渐渐眼熟了他和他的狗，每次都熟稔地递给他一瓶农夫山泉。
还对宋爷爷介绍说：“就是那个一块九小伙。”
秦深：“……”
秦深有些无奈，自我介绍说：“奶奶，叫我小秦就好。”
“哎，好，小秦。”宋奶奶当即改口。
在宋奶奶这儿，知道了名字，也算是熟人的范畴了，宋奶奶将秦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八卦地问：“小秦多大了？”
“28。”秦深回答。
宋奶奶喃喃：“和我孙女差不多大呢……有对象了吗？”
秦深心底微动，“没有。”
紧接着宋奶奶又问了他一些问题，工作啊家庭啊之类的，像是在查户口，秦深都老实回答了。
小老太太的心思太明显，想看不出来都难，秦深也乐意配合。
不过最后她也没有直言要介绍孙女和秦深认识。
她虽然对秦深印象挺好的，但也得先问问孙女的意思才行。
……
当晚，宋栩牵着狗来给两老送饭。
待店里的学生没那么多的时候，宋奶奶神神秘秘地对宋栩说：“栩栩啊，有个经常来咱们店里的顾客小伙挺不错的，和你同龄呢……”
宋爷爷插嘴附和：“就那个一块九。”
宋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当即打断道：“您俩就别操心这些事了，我妈之前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还在聊着呢。”
听到之前的相亲对象还在聊，爷爷奶奶悻悻作罢，没再提起一块九。
这还是宋栩第一次用那个相亲对象应付掉没必要的麻烦——不枉她陪聊了那么久。
那个一块九宋栩自然也还记得。
更记得她扫的一分钱和什么也没有中的彩票。
啧，非酋最讨厌欧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