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还不忘对着容枳放下狠话，恰巧就被云栖听到了。
等到彭泽来到她的身边，她正歪着头靠在门边。
"彭泽，你说，让一个企业破产，真的是总裁一句话吗?"
彭泽没有拖拉，而是拿出了手机，简单计算:"方氏企业是做房地产的，与我们的部分产业是有关联，可以收购，成本我会尽快交给您。"
"这个部分占比多少?"
"百分之二。"
云栖点了点头，深思一秒。
"那确实关联不少，收了吧，这钱该咱们赚。"
又怒一下
夜色微浓，灯光渐暗，云氏大厦顶楼，云栖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需要处理的事情不麻烦，这些事情背后的人才是最麻烦的。
所有的关系错综复杂，古代的帝王很难铲除佞臣估计就是因为牵扯的人太多了吧。
总不能一棍子打死，可留着他们总归是个未知的害群之马。
“小云总，时间很晚了，明天您下午的飞机，早上还有例会。”彭泽看了看时间：“您不好再拖延，对身体很不好。”
云栖按了按眉心，倦意随着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席卷而来。
“知道了，备车吧。”
彭泽推开门：“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出发回家。”
办公室的灯熄灭，陷入黑暗之中，计算机箱的微弱声音好似将她拉回了上一世。
这样的夜晚不知道有过多少次。
她抬手感受着这份相隔一个维度的世界，极力感受踏实，可惜似乎微乎其微。
彭泽好奇的走过来，看了看办公室：“小云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被打断的云栖胡乱在半空笔画了几下。
“太黑了，加个感应灯吧，毕竟以后也会有加班的时候。”
她一本正经胡扯，彭泽认真的记录。
坐上车，云栖闭眼小憩一会，彭泽将一份文件小心的放在了她的手边，没有打扰。
车子发动，云栖微微睁开眼看着窗外的霓虹夜色撩人。
“直接说吧，成本多少。”
彭泽有些意外她会在这个时间问，但是他反应很快，回答道：“方氏全国共有138处分店，包含分公司78处，涉猎房地产113处，其余则是食品类，服装类的合作代工厂。”
“嗯。”
云栖看起来神情恹恹的。
“成本大概在十三亿，时间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我会尽快。”
“彭泽。”
云栖深深的呼吸了几次，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文件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