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野啧了一声，他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把小少爷的私事往外抖。
他看了眼明乐面前的空碗，给他又盛了碗，不是挑剔吗，感觉还挺好养的。
明乐欲言又止，他有事想问楼野。
楼野在他面前坐下，用勺子舀粥喝，小少爷嘴巴张了又张，又不开口。
“你想问什么？”
明乐纠结死了，这种事不好意思给妈妈说，明澈也肯定会嘲笑他。
“会不会经常那样？”
楼野听懂了弦外之音：“……这种事，看个人。”
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
“你也会这样吗？”明乐认真地看着他，真诚发问。
楼野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明乐赶紧给他抽纸巾：“快擦擦，有没有烫到？！”
楼野接过擦了擦嘴角，脸色很复杂：“我已经成年了。”
这种事只有青春期常见。
明乐眼皮微微眯，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用勺子在碗里搅：“哦。”
“那你平时是不是都是自己用手那个出来啊？”
第23章
楼野手又一抖，这种话题他要怎么回答：“……你还是先闭嘴吧。”
明乐哼哼，他看网上说，正常成年男人都这样的。
楼野没有女朋友，又不像他舅舅那样外头到处都是情人。看他精力挺旺盛的，总要发泄吧？
啧啧，不过这个问题太私密了，明乐还是没问出口。
闭嘴就闭嘴吧，他专心吃自己的早餐，也不讨人嫌了。
楼野看他终于安静了，心里放松了下来，他真怕小少爷一会儿又冒出来句什么无厘头的话，他难以招架。
折腾了人一天，趁楼野还在忙的时候，明乐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真要回去了。
他也不好意思再麻烦楼野了，磨蹭着走到玄关弯腰穿好自己的鞋子。
楼野有点不放心，跟着出来准备送他下楼。
明乐瞅了眼他，下巴扬了扬：“金主都要走了，你都没有一点表示吗？”
楼野：……又开这种玩笑。
“嗯，那请问尊贵的，穿卡通猪头图案内裤的金主，你想要什么表示？”
“啊啊啊！我劝你赶紧忘记这件事！”他朝楼野挥了挥拳头，“再说我就揍你。”
他下次绝对不穿了！
看他又要炸毛，楼野揉了把他的脑袋。
明乐被讨好，小狗似的哼了哼。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嗯哼，这样的表示？”
自己都要走了，亲一个应该才对吧，不然他包养楼野有啥用啊？
楼野无奈地勾唇，小少爷究竟懂不懂，亲人是那么随便的事吗。
还是说逗他真的好玩？
他轻柔地捏了捏明乐的脸颊，软软滑滑的很好摸。
没有说话。
明乐的被他亲昵的动作取悦，也不故意为难他了:“真不亲啊，你错过了一个亿知道吗？我可回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