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別的感觉。”话虽如此,但是略显沙哑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夏清荷踮起脚尖,凑到帝玄耳边。
“死鸭子嘴硬。”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觉得你有。”
帝玄咬牙,纠结半晌还是投降。
“我有,难道你就没有?”
“我没有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帝玄所有的激动都被这句话击垮。
闹了半天她以前还和別的男人这样过啊。
“你居然还有脸说出来?”
见他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夏清荷觉得非常有意思。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和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
“我们连孩子都生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
“突然好想咱们的儿子。”
帝玄越来越好奇,前世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咱们的儿子多大了?”
夏清荷想了想道:“快五百岁了吧。”
帝玄:“”
好嘛,不到三十岁的他,有一个快五百岁的儿子,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他咳嗽一声,道:“那我们的儿子叫啥?”
“不厌。”
帝玄以为自己听错了。
“叫啥?”
“不厌,不討厌的意思。”
“谁给取的这么个破名字,会不会取名字啊。”
夏清荷毫无负罪感的扯谎:“是你。”
帝玄:“”
他那一脸吞了个苍蝇的表情取悦了夏清荷。
两个人隨意的说了两句话,帝玄去了御书房批改奏摺,夏清荷时刻跟在他的身边。
帝玄偶尔问她:“要看奏摺吗?”
“不看,那是你的工作。”
“如果你想看,可以隨便看。”
“我看著你就够了,你的脸可比冷冰冰的奏摺好看多了。”
一句话,瞬间消除了帝玄因为批改奏摺带来的疲惫和枯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