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放这里了啊，怎么没了呢。”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这里，还没有！”
男人脸趴到屏幕上，面膜掉了一半。
“哎呀，又又，好像没了呢。”
见孔又面无表情，抬手准备挂断通话时，对方突然手指夹着一张透明卡片，放于额头前，骄傲道：
“开玩笑的啦！”
“又又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呢。”
“来。”
男人拿着卡片，扭捏着身子。
“要是又又答应陪我去滑雪的话，我或许可以，”
“来。”
孔又打断了对方的话。
“好嘞。”
“又又你是答应陪我去滑雪了吗？”
对方扑到屏幕前，整张脸占满了屏幕，满脸期待。
“没有。”
孔又拿到改造提取卡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哦，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吕小布把面膜重新贴好，关闭光幕。
“算了，谁让我欠她的呢。”
他哼着歌，扭着屁股回到浴室。
守在一旁的女仆，把打出的泡沫细细涂抹到吕小布头上。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扭动着身子，享受女仆给他揉搓头。
孔又把那张改造提取卡取出，交给祁肖。
“改造提取卡。”
“可以把别人跟随账号的改造提取出来。然后在自己账号上激活。”
祁肖接过这张如地铁卡大小的透明卡片。
“还有这玩意儿？”
他在水群的时候还从来没听过有这东西。
“就一张嘛？”
祁肖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竖起俩手指头。
“我还缺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