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杨帆看她细长的腿有些打颤，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和裙子。
唐甜羞得不敢看他，小声“嗯”了一下。
杨帆也没说什么，直接半蹲在她面前，把她的内裤和裙子递给她，示意她自己穿。唐甜红着脸，颤颤巍巍地想抬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杨帆叹了口气，干脆直接上手。
他握住唐甜纤细的脚踝，将内裤慢慢往上套。
唐甜咬着嘴唇，身体僵硬，任由他温柔地动作。
内裤穿好后，他又帮她把裙子也提了上去。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穿好衣服，唐甜才觉得踏实了一些。杨帆也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两人收拾了一下，退了房间。
出了酒店房间，已经快晚上九点。唐甜走在杨帆身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大腿内侧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摩擦感。
杨帆揽着她的肩膀，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他没说什么，只是放慢了脚步，配合着她。
两人走到前台退房，唐甜还是有些僵硬，走路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膝盖好像有点打软，腰也直不太起来。
前台的小姐姐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杨帆，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没说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唐甜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赶紧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谢，慢走。”前台小姐姐的声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促狭。
唐甜几乎是逃出了酒店大门，杨帆在她身后轻笑了一声，拉住她的手。
“害羞啦？”他的声音带着逗弄。
“都怪你！”唐甜小声抱怨，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酒店门口就有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报了学校的名字。
车里很安静，只有广播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唐甜靠在杨帆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涌起一阵甜蜜又复杂的滋味。
疼是真疼，但心也是真甜。
“回去好好休息。”杨帆轻声在她耳边说，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嗯……”唐甜应了一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到了学校门口，出租车停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校门口依然有不少学生进出，但两人都不想被别人看到。
“我看着你进去。”杨帆说。
唐甜点了点头，有些舍不得。她抬头看了看杨帆，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更加俊朗。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拜拜。”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杨帆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低头，在她红扑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深吻。
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狂野激烈，带着更多的温柔和不舍。
唐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感觉身体又开始发软了。
唇分，杨帆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宠溺。
“快回去吧，小心点走。”
“嗯……”唐甜羞红了脸，点点头，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校门里走，每一步都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杨帆一直站在车边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校门里面，他才转身让出租车开走。
唐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但身体的不适感还是让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她进了宿舍楼，上了楼梯，推开宿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