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去!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最深处,疯狂地嘶吼着。
那不是我的理智,仿佛是我肉体的本能,最原始的本能。
母亲的那个动作,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在用一根骨头,逗弄着她脚下那只早已饥饿难耐的小狗。
而我,就是那只小狗。
我渴望着那根骨头,渴望着主人的抚摸,渴望着能匍匐在她的脚下,用我最卑微的姿态,去舔舐她…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却又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让我兴奋。
胯下的肉根仿佛在印证着我的想法,此刻正隔着薄薄的裤子,高高地昂起,回应着主人的召唤。
就在我被这股病态的兴奋吞噬期间。
阿蛮早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就那么赤着脚,快步走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在我那张因为欲望和挣扎而扭曲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充满了戏谑,充满了玩味,仿佛在说,“看,还是他更听话。”
然后,她转过身,领着阿蛮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穿好鞋子,追了出去,走出房门,我的眼里,只有前方那道在月光下,显得愈发遥不可及的白色身影。
然而,母亲并没有等我,已经领着阿蛮,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卧房前。
在我的注视下,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蛮也紧随其后。
“吱呀——”
然后,那扇雕花的木门,在我的眼前,缓缓地关上了。
“咔。”
一声门栓落下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那声音,像一把蛮族战斧,狠狠地劈在我的心上,我呆立在原地,夜风微凉,吹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我…
我明白了,我被……调戏了。
母亲似乎很享受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我也并未感到愤怒或说屈辱。
而是更加强烈病态的兴奋。
啊啊啊啊~~~!!!
我的心中犹如千万蚂蚁再爬,我快步向前几步朝着那扇熟悉的窗户,小跑了过去。
我的眼睛,凑上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小破洞。
我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狗,在寒冷的夜里,蜷缩在主人的窗下,透过那小小的缝隙,卑微地,窥探着屋内的灯火,我想看看,我的主人,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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