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吗？”徐婉晴又小声问道。
“会有人进来……”她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不会的。”周一梁将她抱到腿上。
徐婉晴羞得把脸埋在他肩头，衬衫半敞。
“放松。”他在她耳边低语。
“不行，真的不行……”
周一梁停等她呼吸平复些，才托起她的脸：“看着我。”
徐婉晴眼神迷离，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一片潮红。
周一梁再次吻上去，这次更加温柔。
“去里间好不好？”她娇喘着说道。
茶室旁边有个小休息室。
周一梁抱着她走进去，将她放在榻上。
徐婉晴侧身蜷着，手指紧张地抓着衣襟。
周一梁不急不缓地脱掉外套。
……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徐婉晴背对他整理衣服，手指还在发抖。
周一梁从后面抱住她：“生气了？”
她摇摇头，靠在他胸前：“就是觉得……太羞人了。”
“徐姐，凭你的经验分析，你觉得常凯和欧孝义之间的牵扯，到底深不深？”周一梁聊起正事儿。
“从资金往来上面，可以看出来，他绝对牵扯进了欧孝义的非法集资案，不过……”徐婉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周一梁问道。
徐婉晴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回刚才的话题。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隐隐有种直觉，常凯在欧孝义的犯罪团伙中，占据了核心位置。”
“为什么这么说？”周一梁挑了挑眉问道。
“你看这里。”徐婉晴从档案袋里抽出一份银行流水。
周一梁看着那份流水微微皱眉，他不是财务专业的，对于这些账目并不敏感。
“去年三月，豪义集团有一笔两千万的资金转入常凯控制的空壳公司，三天后这笔钱分五次转出，最终流入境外账户。”徐婉晴解释道。
“你是说洗钱？”周一梁眼神一凝。